夏兔太了解凌珰舞了,你越是哄她走,就越不可能如意,所以干脆一言不發,裝模作樣看著桌子上的文件。
凌珰舞果然感覺很無趣,晃著兩條修長的大腿沒好氣說道:“媽呢,怎么沒看見人。”
夏兔頭都不抬說道:“你不會自己打電話。”
凌珰舞呵呵了一聲表示不爽:“打電話要是能說清,我還來公司干什么。昨天聽我朋友分析,他覺得,外匯按照現在的國際形勢,后面這幾年可能要貶值。”
夏兔哦了一聲。
凌珰舞立馬急眼了:“姓夏的,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這對于廈凌意味著什么吧。”
還別說,夏兔真的不是很懂。
不過,這種事自己干嘛要懂呢,回頭問下小男人,不就解決了
所以,她淡淡說道:“就這?”
凌珰舞被這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弄得大翻白眼,但突然,她又狡黠一笑:“姓夏的,你不對勁啊!”
夏兔心里一跳,以為被發現了,卻接著就聽到凌珰舞說道:“你不會現在還是什么都不懂吧。哈哈......”
“呵呵......”
夏兔深色淡定用凌珰舞的招牌呵呵表示不屑。
這就很沒意思了。
凌珰舞頓時感覺很無聊,抱著手機玩了起來。
一分鐘過去了。
兩分鐘過去了。
十分鐘過去了。
凌珰舞卻沒有任何要走的意思。
張楚河已經不再緊張,輕輕吁了口氣,在夏兔腿上摸了一下,示意她趕緊把人弄出去。
夏兔收到,用腿碰了下示意他別急。
張楚河也沒有辦法,只好先回復了下凌珰舞的消息。
漸漸。
有些無聊。
而且辦公桌下面很窄,也感覺很憋屈。
張楚河就想活動下身體,緩緩蜷縮著的難受,這一動,立馬碰到了夏兔的腿。
夏兔被嚇了一跳,以為這家伙要使壞,趕緊夾緊腿。
本來,張楚河沒這個心思的,忽然發現自家兔兔姐也會緊張,又想到凌珰舞就在對面,心里邪念叢生。
光潔的雙腿套著絲襪,很光潔。
西裝短裙剛好可以蓋住膝蓋,裁剪得很合體。
張楚河的爪子,抬起夏兔的腳,把她鞋子給脫了,然后用手指在她腳底心撓啊撓啊。
練功夫的人身體每一寸肌肉都極其敏感,被這么騷擾,夏兔只能咬著嘴唇,才能忍住想笑的沖動。
終于,夏兔受不了腳底的瘙癢,忍不住笑出了聲。
凌珰舞正在玩手機,聽到笑聲看了一眼夏兔,眼神就像看一個白癡,好端端的,笑什么。
“姓夏的,你沒生病吧?”
凌珰舞不明就里問道。
夏兔忍了下笑,說道:“剛看到一個笑話。”
凌珰舞沒好氣道:“你笑點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低了。”
說完,她像是想起來什么,賊兮兮問道:“姐,我姐夫知道你喜歡女人嗎?”
夏兔眼神閃爍說道:“問這個干什么?”
凌珰舞看著夏兔的臉色,臉色忽然變得很幽怨,嘆息一聲說道:“姐,你干嘛這么委屈自己,他要是知道了,接受不了怎么辦。”
他巴不得呢。
夏兔很清楚男人的德性,就跟自己一樣,看見美女就眼饞,每次提到韓迪,小男人的亢奮她可是深有體會。
但她嘴里卻說道:“我能什么辦法,要不,咱們換換,你來替我接管廈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