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九點,張楚河哪睡得著。
洗完澡發現夏兔和韓迪都回了臥室,久久不看見兩人出來,心里很矛盾,很復雜,很想沖進去當一回強奸犯。
當然,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卻過不了理智的關口。
就在這時。
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好家伙!
居然是凌珰舞打過來的。
張楚河被嚇了一跳,趕緊走到露臺接了電話。
“楚河,你今天碰到宛然了?”凌珰舞的聲音從聽筒內傳了過來。
張楚河早預料到肯定會有這通電話,語氣平靜說道:“是啊,不過還有個驚喜,我要告訴你。”
凌珰舞心里早就被甜得融化了。
從李宛然那里,她已經知道張楚河認識了自家老爸,不管是張楚河故意去租自家房子,還是偶然,這都是緣分和想給自己的驚喜啊。
“什么驚喜?”凌珰舞故意裝作什么都不懂問道。
“我在外面租了一套房子,你猜猜,房東是誰?”張楚河神秘兮兮說道。
“誰?宛然?”凌珰舞明知故問道。
“你肯定猜不到,我本來只是想換個地方住,后來跟房東熟了,他就問我以前在哪上學,一聊,他居然說有個女兒,也在美集上學,我當時都傻了,他女兒,居然是我老婆。”張楚河雞賊一語雙關說道。
凌珰舞臉上卻泛起了甜蜜的羞澀,她哪知道,張楚河嘴里的老婆,說的是她姐姐。
“誰是你老婆了。”凌珰舞傲嬌說道。
“我沒說是你啊。”張楚河連忙否認。
開什么玩笑,老婆是夏兔,這可不能弄錯了,不然以后被逮到當場對質,自己就沒活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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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凌珰舞,張楚河已經抓到了她的性格,別看以前在學校里很傲嬌,很冷淡,但內心實則柔軟至極,倒是和凌靜的性格很像。
也許,只要自己哄哄,說點好話,實在不行,賣賣慘也就默許了。
要是還不行,那就說服她,一次不行就兩次。上次都把她說哭了,張楚河還是很有信心的。
夏兔就不一樣了。
性格自主,又那么厲害,還是最好不要找死留下什么把柄。
凌珰舞哪會知道張楚河現在這么奸詐,覺得自己被調侃,氣呼呼說道:“大騙子,你又欺負我!”
張楚河得意笑道:“你都在申城,我怎么欺負你啊。”
凌珰舞呸了一聲才說道:“整天就知道不正經,人家現在還有點疼呢,下次你再不心疼人家,人家就不跟你好了。”
張楚河壞壞一笑:“口水可以消腫,下次要是再疼,我幫你多消腫下。”
“滾蛋,不理你了。”凌珰舞羞極說道,才成女人,她真有些受不了這種色色的話,怕自己忍不住,正事就不干明天就趕緊回去。
張楚河心里卻藏著個小魔鬼。
雖然明知道,以后被老夏把事情曝光自己會死得很慘,卻又感覺很刺激。
夏兔像是妖孽一樣,性格捉摸不定,而凌珰舞外面冷厲實則柔情似水,每次感覺害怕的時候,他是真的很想躺在凌珰舞懷里,尋找一點安慰。
“哈哈。我不是想你了嘛!大概什么時候能回來?”張楚河雞賊說道。
他已經想好了,在凌珰舞回來之前,趁著老夏沒發難,先回老家和夏兔的事情定下,領了證,也許還有機會。
就算兔兔姐氣自己,以她的不講理也肯定不會跟自己再離婚。
“融資的事情這兩天就能定下,不過明天宛然也過來,我準備和她在這邊玩兩天,月底再回去。”凌珰舞有些歉意說道。
“那我想你怎么辦?”張楚河心里暗自松口氣,卻裝作失落說道。
凌珰舞一聽,連忙說道:“那要不,你跟宛然一起來?”
嘴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