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兔戲謔道:“可以啪啪啪啊!”
韓迪被臊得臉紅,甩手就打。
夏兔嬉笑不已:‘我是說打蚊子,不信你問張楚河,農村蚊子可多了,小迪,你思想不純潔啊。’
張楚河不敢接腔,干笑著:“我們家就兩個臥室,咱們晚上......”
張楚河家是一道院的平方,就后面兩個是臥室,之前韓迪也已經發現這個問題,聽到張楚河這么問,有些尷尬。
就三人在一起,不認識的人還好說,這要當著孩子爺爺奶奶的面一起睡,那多丟人。
夏兔則沒好氣說道:“車收拾下,你睡外面不就完了。”
不是!
我是你老公啊!
張楚河幽怨看著夏兔,惹得夏兔哈哈直笑。
夜色,漸漸落下。
三人在村里兜兜轉轉,又去荷塘邊溜達了會,便回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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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像是招待最尊貴的客人打著招呼,臉色的笑容有幾分謙卑,有幾分討好。
張楚河看得很不是滋味,上一世,為了自己結婚,相親過幾次,卻屢屢被女方刁難,甚至甩臉色,父親的腰都佝僂著卻一直低三下四。
母親當面被人難堪,回去都氣得流眼淚,當面卻不敢聲張。
如果不是為了自己何至如此卑躬屈膝。
這時,夏兔和韓迪雙雙進了廚房。
“阿姨。你去歇會,我來。”韓迪走到案板,抓住王秀芳手里切菜的刀說著。
王秀芬一下子就急了,趕緊說道:“這哪能讓你來,廚房里臟,去坐著喝會茶,飯馬上就好。”
韓迪小臉一皺:“我不能去,不然張哥會兇我的。”
王秀芳一怔的功夫,手里的菜刀已經被韓迪搶去,熟練切著菜:“他在家從來不做飯,而且口味很刁鉆,每次我做飯不好吃,他就罵我,阿姨,你還是去歇會,省得他一會找借口罵我偷懶。”
這啥情況?
不是兔兔才是兒子女朋友嗎?
農村做人多飯,還是燒柴火,張愛軍正在燒火,夏兔卻走過去喊道:“爸。您趕緊去歇著,我來燒火。”
兒媳婦第一次到家認門,哪有讓人家燒火的道理。
張愛軍急得臉都紅了:“沒事,沒事。這你燒不了。”
夏兔撇著嘴可憐巴巴說道:“不行,還是我來,剛才在外邊楚河把我和小迪訓了一頓,說我們不孝順就知道吃,您不讓我燒火,他會打我的。”
你倆這是弄哪一出?
張楚河人都是懵的,兩人在路上明明沒有任何交流,怎么一回來就搞這么一手。
不是坑人的嘛!
“楚河。你咋回事?兔兔這么好的姑娘上哪找?你還敢打人家?信不信老子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