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終人散之后,蔡浩宇和劉煒、羅雨浩幾個順便就在旁邊的酒店休息。
陳詢提議要散步回酒店,順便醒醒酒,蘇韻感覺大冬天的散布很傻,但又拗不過他,只好跟在后面一起走。
“為什么你要投資這個小小的工作室呢?這么看好它的前景嗎?”
穿過一條兩邊鋪滿落葉的小路,蘇韻雙手插兜,說話的時候有寒氣從嘴巴里冒出來。
陳詢用三百萬就買了這個小破公司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這種“燒錢”的行為讓她感到很疑惑。
“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遠不知道下一顆是什么味道,說不定從盒子掏出一顆鉆石呢?”
“想從盒子里掏出鉆石也得上珠寶店吧?路邊的小賣部怎么能買到鉆石?”
“小賣雖然不賣鉆石,可是賣東西的人值一顆鉆石。”
邊走邊聊,馬路兩側接著各種時尚小店,文藝咖啡館、設計店、小酒吧,很有文藝范,路上零散的客人坐在戶外,桌上是紅酒與咖啡,空氣中仿佛能嗅到這條路的氣味。
隔著馬路的另一邊卻是雜亂逼仄的弄堂,冬天的霧氣和陰霾在城市地表徘徊氤氳,如同一層薄薄的面紗,遠處的高樓大廈影影綽綽,行人車流若隱若現。
煙火人間,眾生萬象。
1924年,瀛島作家村松梢風根據在自己在租界里的見聞,出版了一本《魔都》,這是“魔都”一詞首次在歷史中出現,也是這個名字的由來。
許多種令難以捉摸的、矛盾的組合,造就了中海最獨特的城市美學,它讓人恨也讓人愛。
有人說,如果你沒錢,中海就只是中海,只有黃浦江和弄堂,只有你有錢中海才是紙醉金迷的魔都,夜夜笙歌的十里洋場。
走了一小會兒,兩人經過一家“清吧”,門口小桌旁放著一臺音響,有點歌機和話筒。
“我想唱首歌玩玩,你等我一下?”
陳詢停下腳步,看著點歌機躍躍欲試。
“唱歌?”蘇韻側過頭看他,“你要唱什么?”
“你聽了就知道了,我也是最近才學會的。”
陳詢興致勃勃拉著蘇韻過去,點了兩瓶雞尾酒,然后拿起了話題。
清了清嗓子,陳詢打開伴奏,輕柔的鋼琴音樂響起……
“書里總愛寫到喜出望外的夜晚,
風的笑容還有他和她的對談。
女孩的紅色衣裳男孩愛看她穿,
好多橋段,好多都浪漫,好多人心酸。
好聚好散,好多天都看不完……”
陳詢的聲線沒有原唱那么柔和優美,卻自有一股動人的深情蘊含其中。
蘇韻愣了兩秒,然后小小的臉蛋騰的一下就紅了,她抬起一只手捂著臉龐,羞意卻從指縫路流露出來。
這首歌蘇韻經常在手機上單曲循環,一遍又一遍卻怎么也聽不夠,這首歌的歌詞幾乎描繪了她對愛情所有美好的幻想。
只是……
陳詢是從哪里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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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還改了幾處歌詞,夜晚、風中、紅色的衣裳……
蘇韻今天穿的就是一件紅色的羊毛呢子大衣。
這首歌唱給誰聽的簡直不要太明顯!
“……你說你好想帶我回去你的家鄉,
綠瓦紅磚,柳樹和青苔,
過去和現在都一個樣。
你說你也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