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殊已經在庇護所前生好了篝火堆,牧清烤架拿過來,固定在火堆邊上。
抄起砍刀準備把狐貍細分一下。
看了看睡的正香還在偷笑的顏殊。
“砍肉的動靜還是挺大的,還是直接烤吧。”
“我感覺自己已經被殊爺同化了,開始覺得把獵物整個烤熟,趁早吃完也挺不錯的。”
牧清自嘲了一句,把狐貍放到烤架上烤著。
往篝火堆里加了點木柴。
營地里沒有竹子了,顏殊在睡覺也不好搞出太大的動靜。
牧清到兔籠邊上調戲了一下兔子。
把白天剩下的一些草放進去。
喝了一杯水。
到營地邊看了看自己移栽回來的薄荷。
“薄荷看著挺嫩的,其實生命力相當的頑強,對土壤和環境的要求也不高。”
“從殊爺那邊移栽回來之后,它們就在這里長得很好了。”
把嫩芽揪了,留下大片的薄荷葉。
放進竹筒里,從床底下拿出幾片竹炭,一起用木棍輕輕的搗著。
不時拿出來,用手指搓一搓感受一下粗細,然后繼續搗鼓。
弄好的牙膏用葉子蓋上,薄荷葉里的汁液,會慢慢的往竹炭里繼續滲透。
弄好牙膏,狐肉也烤到了半熟。
往篝火堆里再加一次木柴,牧清也包進了睡袋里。
看著屋頂的茅草,等顏殊的腦袋湊過來同時,在思考一個問題。
顏殊每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會是個什么狀態?
她知道自己夜里睡的這么壞嗎?
要不要設個鬧鐘,明天偷摸摸的看看?
琢磨著,牧清很快就睡著了。
設鬧鐘這件事很自然的就被遺忘了。
“喵...”
牧清是被大王掃來掃去的尾巴弄醒的。
天色已經大亮了,烤熟的狐貍還架在架子上。
“醒啦?”
顏殊拿著鍋,打開側面進入營地。
“其實還沒有,別大王吵醒的。”
牧清搓了搓眼睛,伸著懶腰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難怪有人說你這一百萬,有五十萬都是睡來的。”
顏殊打趣了一句,把長竹筒里的涼白開倒進礦泉水瓶子里。
“你裝水做什么?”牧清拉開睡袋,把床位的襪子找出來穿上。
“不是說今天去竹林嗎?”顏殊眨巴著眼睛。
“哦哦哦,我睡迷糊了。”
“你怎么知道竹林沒水的。”
“墻頭粉提醒的呀,早上一開播他們就提醒我燒水放涼,好帶著去。”
裝蜂蜜的瓶子已經騰出來了。
加上顏殊的,現在兩人有了五個瓶子。
【我說呢,殊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細心了。】
【之前殊爺出門不帶水嗎?】
【直接拿個空瓶子去溪邊裝一瓶,帶著就走。】
【這么久了居然沒有鬧肚子也是厲害。】
【抵抗力是可以練出來的,平時太講究了反而會扛不住。】
【殊爺應該很喜歡這個解釋,哈哈哈。】
喝掉杯子里已經完全放涼的薄荷茶,把桌子上的兩個烤木薯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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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清把狐貍砍成幾塊,掛到庇護所的內側。
把剩下的鹿肉和烤魚放進背簍里,從床底下把沒吃完的木薯也翻出來,全都放進了背簍。
不管在竹林能不能找到食物,他們帶的食物也足夠吃兩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