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皇短命。”
顏殊打趣著,往林子深處走去。
不知道是好運用完了,還是這一邊的東西都被屋主利用起來了。
兩個人在林子里游蕩了一個下午,都沒在找到什么有價值的東西。
回到茅草屋,吃過晚餐,早早的就入睡了。
咕咕咕咕!
一大早,叫醒牧清的不是顏殊。
顏殊緊挨著自己正睡的十分安穩。
咕咕咕!咕咕咕!
“這萬惡的野公雞。”
“昨天找了一個下午都沒有找到,今天一早就來耀武揚威了是吧?”
在生物鐘之前被吵醒。
起床氣超重的顏殊拿起牧清的弓箭,十分氣憤的準備出門。
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她在一米外的命中率已經接近...10%了。
“別急,別急,我們聽聽它在那個位置。”
牧清連忙起來拉住她,順便把弓箭拿回自己手里。
“這玩意可是帶毒的,萬一不小心傷到,那可真要提前回去了,再說,就你這命中率,這是給人家通風報信去的吧?”
“你嘀咕什么呢?”顏殊憤憤。
“沒。”
牧清條件反射一般的往后跳了一步,以免被母老虎咬到。
哼。
顏殊瞪了牧清一眼,停下動作,耐心的傾聽著。
“聽出在哪了嗎?”等了幾秒鐘,牧清湊上前問道。
“你聽,今天的雞鳴聲更之前有什么不一樣?”顏殊問道。
“沒有吧?”
“你要非說有的話,那就是今天的比昨天的更吵。”
【啊這,說和沒說有什么差別?】
【有差別啊,沒準不是同一只公雞,聲音更大雞也就更大。】
【不一定,熊孩子尖叫起來比大人兇猛多了。】
【殊爺這,只要不是自己睡醒的就會暴走的習慣還沒改啊。】
【這不是習慣,這是一種生理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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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不是自己睡醒的,會一整天都難受,哪怕就差幾分鐘。】
【反正今天是跟這只雞杠上了。】
站著又聽了一會,原本神情嚴肅的顏殊忽然笑了。
小跑著到屋子的圍欄外面,扯了幾根細藤蔓回來。
“你這是知道雞在哪了?”牧清問道。
“我們終于有紅參雞湯可以喝啦,哈哈哈哈。”
顏殊大笑著,往昨天割谷子的水管方向走去。
牧清也跟上。
往前走,繞過幾棵遮擋視野的大樹。
潺潺的溪水從竹制的水管里留出,往下坡灑去。
昨天被收割過谷子的山坡,看起來有些凌亂。
在山坡的上方,一只公雞被卡住了脖子,正在高聲喊著:咕咕咕咕~~~
好像再說:來人啊!救雞啊!
“嘿嘿。”
“沒想到昨天弄的陷阱真的有用,我們可以把這只雞綁了帶回去,就不用擔心它在路上壞掉了。”
“嘿嘿嘿嘿。”
看到野雞,牧清情不自禁的笑起來。
“這個工作就交給你了,給老娘把這廝捆了!”顏殊把藤蔓遞給牧清,豪氣道。
“又占我便宜,這小娘子不是好人。”
牧清笑著接過,往野雞被捆住的位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