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瑾玉坊一直都是阮坤打理的,作為回報,顧瑾分給了阮坤三成的干股。
“這已經很讓人吃驚了!阮兄對經商一道實在是在行,我對阮兄很是敬佩啊!”顧瑾放下了賬本說道。
“在下不過是跑跑腿罷了,若說有功也是顧兄之功!顧兄心思奇巧、智慧超群,也幸好顧兄才氣無雙,走了仕途正道,若是經商,怕是我等商人都沒活路了!”阮坤擺手謙虛道。
阮坤此話一半是巴結討好,另一半則卻是真心敬佩顧瑾,阮坤本以為顧瑾要直接賣布,誰知道顧瑾竟然做起了成衣生意。
做成衣不僅利潤更加豐厚,而且還能打響自己的名號,等瑾玉坊徹底站住了腳跟,以后顧瑾就可以不局限于軟云錦的布料,其他布料做出來也一樣能賣個好價錢。
更厲害的是顧瑾竟然能讓皇帝都替瑾玉坊做了活招牌,這能量大的讓阮坤再次咋舌,他不由暗暗猜想顧瑾與皇帝的關系,若是關系一般,也不可能這么寵著吧!
阮坤不敢往深里猜,這天上的事不是他一個凡人能猜的,他只管好好的抱緊顧瑾的大腿。
別看顧瑾現在還沒有官職,但未來顧瑾前途肯定不可限量,只要有顧瑾在,以后阮家的好事定然少不了。
“我也只是說個主意,主要還是要你來經營才行,對于經營一道,我可是在是不在行!”顧瑾擺了擺手說。
正因為不在行,顧瑾才把這些雜事交給阮坤,顧瑾奉行一個原則,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她不是神仙,不可能事必躬親,什么都能做的很好。
阮坤笑了笑,他沒有再謙虛,顧瑾能這么說他很高興,這說明他是有用的,只要他有用,顧瑾以后才能提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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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秀的日子還有幾天就要到了,顧瑾這些日子在家也沒有閑著,她收集了許多有關西域的書研讀,甚至把阮坤身邊一個精通西域話的通譯也給借了過來,她跟著那個通譯開始學習西域的語言。
顧瑾想著自己要不要找個機會再見楚墨一面說說出使的事,而就在選秀的前一天晚上,顧瑾已經睡下了,她的院子里卻傳來了打斗的聲音。
顧瑾的睡眠很淺,剛有異響她就醒了。
聽到外面的聲音顧瑾嚇了一跳,她連忙起床,今晚的月色很明亮,透過窗紙照進來,投映在地面之上一片雪白。
又細聽了聽,顧瑾臉色有些發白了,徐卿的功夫她是知道的,一般宵小徐卿兩三下就可以打趴在地了,能和徐卿正面過招,顯然對方的功夫也不弱。
莫非是有人想要刺殺她?
顧瑾心里想著,但又覺得不靠譜,她就是個小狀元,又不是什么厲害人物,犯不著有高手來刺殺她啊!
顧瑾正琢磨著要不要躲床底下去,就在此時,忽然院子里的打斗聲戛然而止,顧瑾正好奇,只聽徐卿的聲音響起。
“少爺,是馮海要見您!”徐卿站在門外小聲說道。
聽到徐卿說是馮海,顧瑾的心這才放下。
但剛放下,隨即顧瑾的心又提了起來,深更半夜馮海竟然來找自己,莫非是出了什么大事?
能有什么大事呢?
只能是楚墨了。
顧瑾連忙起身,披了件衣服就去開門,她平日里睡覺也是會裹著前胸的,因此不怕露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