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就算是我死了,也不會讓他掉根頭發的!”馮海咬牙切齒的說道。
麻蛋的,這日子不能過了,兩個男人也能虐狗!
辛岳點了點頭,他飛身上前。
兩個倭寇嚇壞了,哇哇叫著掙扎,還有一個倭寇手里揮舞著刀,嘴里嘰里呱啦的喊著什么。
辛岳厭惡的皺了皺眉頭,手一用力,那揮著刀的倭寇的胳膊就以一個奇怪的角度給折斷了,緊接著一腳就朝另外一個倭寇踹了過去,這一腳踹在了倭寇的前胸,倭寇的胸骨瞬間凹陷,那倭寇連吭都沒吭一聲,一口血噴了出來,蜷縮成一團,也不知是死是活。
被折斷了手的倭寇嚇得臉色更加慘白,剛才的慘叫聲都被他直接咽了回去。
顧瑾也看到了這一幕,她知道辛岳原本是海匪頭目這件事,但是直到此時她才真真切切感受到辛岳的手段和冷酷。
不過辛岳有這樣的手段也不奇怪,若不是如此,也不可能把那一群兇惡的海匪給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這次跟來的人并沒有辛岳的手下,原本跟著辛岳的海匪被馮海重新整編,那群人匪氣很重,不可能直接讓他們進兵營,馮海另外找了地方訓練,什么時候徹底訓練好了,再打亂了讓他們加入登州衛。
這群水兵對辛岳并不了解,但卻還是被辛岳的利落的身手給驚到了,他們心中不舍得這兩個倭寇大好的頭顱,但卻并沒有人敢上來搶奪。
辛岳一手一個把兩個倭寇拎到了顧瑾面前,胸骨碎裂的那個倭寇昏迷不醒,手被折斷的倭寇渾身抖的好像篩糠。
“這個沒有死,您若是想問話,我可以把他弄醒。”辛岳說道。
嗯,朝腿上扎一刀就能疼醒,這并不難。
“不必了,有這一個能回話的人就好!”顧瑾看了一眼那胸前塌陷的人,抿了抿嘴說道。
那人的確挺慘,她還是第一次看見人的前胸能凹進去的,只是顧瑾再也不是原本沒有見識的深閨女子了,剛才砍腦袋的場面她都面不改色,這點小場面她根本不會在意。
顧瑾不懂倭寇語言,但是她知道辛岳是懂的,因此便讓辛岳向那個斷了胳膊的倭寇問話。
那倭寇起初并不配合,他的確很害怕,但也許是想展示一下他武士精神,辛岳問了他話后他卻什么也不說。
辛岳也沒生氣,他伸手把地上昏死的那個倭寇拎了起來,提到了船邊,然后扔了下去。
船邊圍了幾只鯊魚,這些鯊魚都是被血腥味吸引來的,那倭寇一入水,鯊魚便蜂擁而上,對著那倭寇就大口撕咬。
那倭寇原本只是重傷昏迷,也不知道是被海水激的,還是被鯊魚的撕咬疼的,竟然這時醒了過來,他撲騰著水面,發出凄厲的慘叫聲,但這聲音并沒有持續多久,很快他就被扯入海水中,水面有鮮紅的血蔓延開來。
“不說的話就把你捆起來用來釣魚!”辛岳對那個倭寇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