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毛利蘭非常清楚,半澤直樹能救的了服部家一時救不了服部家一世。
父親和秋山原子的**現在已讓整起案件變成了完全說不清道不明的狀態。
因為秋山原子今年才十歲,社會上的聲討聲也愈演愈烈。
毛利蘭有預感到父親犯錯后,自己的孩子會受到欺凌和殃及池魚。但她真沒想到這一切會來的這么快。
事發當天,兒女就遭到了波及,被同班同學辱罵。
事發第二日,她本人更是被叫到了這緊急家長協調會上,被告知要接受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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噠……噠……噠……
一陣清脆的高跟鞋鞋跟踩在大理石地面的回音把毛利蘭從回憶中拉了回來。
她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秀知園學院小學部校長大島秀美正身姿婀娜的款款走來。
隨著她的入內,會議室內的議論聲驟然是變得低不可聞。
待大島秀美來到自己的座位,只見她輕咳一聲,環視一周后把目光落在毛利蘭身上:“我今天受秀知園學院集團理事長的委任,為了舉行緊急家長會議才在這里的。由于我們學校的某位學員家長做出了天怒人怨的事情,今次的會議亦是來解決這次糾紛。”
“下面的內容,由我們的星野老師為我們講述。”
大島秀美話音落下,一個穿著米色ol裝的三十多歲女子從原告席站了起來:“昨天,我們的一個學生秋山原子不幸去世了。而致使她去世的加害人是現在坐在證人席上的服部蘭女士的父親——毛利小五郎。”
“根據媒體披露出的線索,在犯人毛利小五郎犯案后,警方在提取線索后卻遭到了身為警示監服部平次的包庇。毫不過分的說,如果沒有服部平次的包庇,那么我們可愛的學生秋山原子也就不會離開人世。”
“她只有11歲……”
聽到星野老師如此陳述,毛利蘭起身打斷了這個在以往對自己溜須拍馬的老師:“請停一下,星野老師。對于秋山這孩子的去世我很抱歉,但是她到底是不是我父親殺害的,現在警方不是還沒有披露嗎?我承認我的丈夫是有過想包庇我父親的想法,但是那是基于他作為刑警的基本素質才那么判斷的,現場的案情其實是充滿疑點的。”
“案發現場的B路電視只記錄了父親進入公寓時的影像,而沒有出公寓的。監控錄像莫名奇妙的少了一段,沖野洋子的身體除了有父親的精88液和那處致命傷就在沒有其他的抵抗傷,現場還擺著制作精美的晚餐,各位家長們,你們難道不覺得這樣的現場奇怪嗎?”
秋山原子的母親陳述道:“那又怎么樣,不是還有目擊證人看到了你父親犯案嗎?都已經有證人了還要狡辯嗎。”
毛利蘭點點頭:“是,沒錯,看到了,但是各位想一下,倘若我父親真犯了案,那他為什么還要綁架秋山那孩子。他不應該快點逃離嗎?”
“”對,沒錯。我丈夫和秋山先生,但是一個要躲著通緝的人會去傷害一個無辜的孩子嗎?而且秋山那孩子是如何被綁架的,現在日本警方不是同樣不能給出答案嗎?”
這時一個男家長站起身來挑刺道:“但同樣警方也不能證明毛利小五郎不是綁架秋山同學的兇手。校長大人,直到得到完美的解釋之前,請予以服部柯南和服部美琴學生停學處理的批準……我們不想自己的孩子和殺人犯的后代在一起,更不想和包庇犯的后代在一起。”
“不然的話,我們這些家長都有權全面拒絕入學。”
“同意……”
“我同意……”
一聲聲附和,充分論證了一句俗語——墻倒眾人推,破鼓萬人捶。
在家長B的挑刺下,一時間整個家校會全是諸如此類的聲音。
在群眾的呼聲下,大島秀美站起,朗聲說:
“那么用投票來決定吧。支持予以服部柯南和服部美琴學生停學處理的家長請舉手。”
作為回應,幾乎整個聽證會的所有家長都舉起了手。
要說這各種有沒有特例,還真有……
在會議室的東南角,坐在角落的一個男人看著毛利蘭的背影露出了猙獰而滿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