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晚上八點,某商務會所,頂層奢華套房。歐式純金吊燈,散發著明亮的光輝,法式羊毛毯,刺繡著栩栩如生的圖騰,讓人看了都不忍心踩上去,純紅木打造的酒柜,粗略一掃,十幾萬的拉菲竟有十幾只……
張東坐在沙發上,左手托著下巴,腕子上露出,價值一百二十多萬左右的百達翡麗手表,右手拿著萬寶龍鋼筆,輕輕在文件上點著。
上身穿了一件無標的緊身白色襯衫,領口敞開,透著一絲慵懶和疲憊的坐在有些歐洲皇室范兒的夸張真皮沙發上。
“嘩啦啦!”
一個助理穿著一身西服,帶著白手套,小皮鞋擦得锃亮,恭敬的站在旁邊,舉著個金碧琉璃的盤子,里面放著一杯紅酒。
“能看懂嗎?東哥?”助理無語的指著文件,沖張東問道。
“懂個屁,我七歲才會寫自己的名字……!”張東無聊的,啪的一聲扔下鋼筆,罵罵咧咧的抱怨著。
“那不對啊?年終總結的時候,你在臺上演講挺有水平啊?”一旁的方星河笑著說了一句。
“哥,那時候年紀小也不懂,父母也是老實巴交的農民,對上學的事,不是很熱情。
我這年紀越來越大,有了點錢,感覺肚子里東西少,所以當初你給我花了10多萬,塞進廣州的一家大學,報了個MBA學習班,那時候也算學點東西吧!”張東苦笑著說了一句。
“……十萬?就調教到現在這樣?!”方星河捂著額頭感嘆。
“你可以說我沒有文化!!但你不能說我是文盲!懂不?我小學畢業!!OK?”張東罕見的暴跳如雷的說道。
“……恩恩,你最有文化了!!就是有點生不逢時,長了個愛因斯坦的大腦,但偏偏跟豬度過了童年。哎,我是說你學習能力強呢?還是說……上帝啊!!你又發脾氣,摧殘了一個大學漏子……!”方星河繼續開涮,撩撥著張東。
“我長的像愛因斯坦嗎?”張東認真的問道。
“……體毛少點!”
“你的意思我也整個白茸茸的絡腮胡子唄?”張東再次問道。
“……你形容絡腮胡子,叫白茸茸?是兔子?!”方星河表情有點崩潰。
“不這么說怎么說?白花花?白不拉幾?牛奶白?”張東絞盡腦汁的問道。
“牛奶白……你給我造個句唄?”
“我家鄰居的爺爺,慈祥的長著牛奶白的胡子……生氣起來一撅一撅的……!”張東很認真的造了個句。
“這都無知到什么程度了!!你還天天讓我當助理呢!!”助理也瘋了。
“啪!!”
張東一個大巴掌呼過去,淡定的說道
“別拿你東哥開玩笑……!”
方星河哈哈大笑的指著張東的助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