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人,真的是不能比。
要說起來,真要是能夠拿到那么大一筆遺產,誰還吃飽了撐了再去結婚啊?
拿著到處包小明星,不香嗎?
旁邊的冷漠哼哼了一聲,“有錢有什么用的,二十多歲就直接守寡了。”
“當守寡的滋味真好過嗎?底下還有一個已經十多歲繼子,和她年紀都差不多了。”
“那可不是親生的,說給的遺產,還有那些金礦。”她冷笑了一聲,“到時候,落在誰手里,都還不一定呢。”
“瞿家為了名聲如今說得好聽,你們還真的當瞿家愿意把這錢,這些遺產給一個不相干的女人?”
大家這么一想,頓時就平衡了。
這么年輕的寡婦,真的遺產全部都給她,想什么呢?
如果真的想花人家家的遺產,估計就得好好守寡……
哪都不能去,什么好看都不能玩穿,吃什么估計都得小心翼翼。
而且,沒有婆婆,還有那么大的繼子。
那可比婆婆還難討好。
再說那遺產,畢竟都是豪門,雖然看下來比較和睦,私底下什么情況,誰知道呢。
一但瞿家那邊分家產多了這么四個人,瞿家那邊少分的人,誰能同意?
想到這一點,大家又都是一副看笑話的樣子了。
可誰知道,這邊剛剛討論完,就見到一個男人跑到那個寡婦身邊。
寡婦懷里的孩子也被人接走,看起來兩人關系格外不一樣,偏偏瞿家人還沒有反應。
有人忍不住問,“那……那個男的是誰呀。”
他們都說饒夏現在就是個寡婦,還是瞿家的寡婦,肯定是得守著寡,還拿不到錢。
結果轉個背,就有一個男人湊了上去,看起來年輕俊秀…
兩人明顯有不一般關系,關鍵是人家還那么光明正大地在瞿家人面前……
那個香江回來,剛剛還在炫耀自己曾經參加過香江季家宴會的人,這會兒就像是被直接鋸掉了嘴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半天才吐出幾個字,“那是……”
她的聲音似乎格外干澀,好像是幾天都沒有喝水一般,每一個字蹦出來都顯得格外艱難。
而且,她眼珠子都像是要直接黏在那邊,眼眶瞪得太大,眼珠子都快要瞪得掉下里了一樣。
大家都看了過來,看著她,“你認識?”
“那是,那是……季匪……”這樣的一段話說出來,艱澀地可怕。
“季匪?魔都好像沒有什么姓季的人,帝都那邊過來的?”那姑娘問向了另一邊的一個帝都過來的姑娘。
那姑娘哼了一聲,“帝都倒是有季家的人的,不過,沒有什么特殊有名的季家。”
聞言,感覺自己心里像是好受了許多。
可是,那個香江回來的李夫人他們所有人一眼,一一看過去,像是在看一個十足的蠢貨。
“那是香江季家,季氏集團的季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