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鳶兒說不出來,只是覺得有些氣憤。
張揚示意唐鳶兒坐到自己對面來。
“坐,你既然問了我給你個合理的解釋。”
“哼,解釋不清楚,我可不饒你。”
唐鳶兒也有些好奇,跟張揚久了,張揚也不像是那種齷齪的人,怎么卻干出這種事兒來呢?
“我先問你幾個問題,海蘭珠所跳的舞蹈有沒有人跳?”
“應該有吧?”唐鳶兒不確定的說。
“不是應該而是本來就有,而且是那些王公貴族們,舉辦宴會的時候喝酒助興的,既然王公貴族們可以看,那我讓百姓們看看,有何不可?”
唐鳶兒瞪著張揚。
“你這是詭辯,宴會上都是斯文人,而且也沒有這么多人。”
張揚笑道:“人少就能看,人多了就不行?什么狗屁理論?舞者希望什么?希望自己的舞蹈得到更多人的認可而不是去取悅某一個人,而且你說那些家伙是斯文人,背地里他們又能干多少斯文的事兒?別的不說,樂師舞者在各個王公貴族的府里,地位如何?我就不用多說了吧?”
見唐鳶兒不言語張揚又繼續道:“說了皇帝咱們再說說男女,你覺得你比男人差嗎?”
唐鳶兒倔強的抬起頭道:“我當然不比他們差,如果哪個男人敢欺負我,我砍了他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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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揚點頭:“那就是了,你整天跟著我拋頭露面不也是不遵守三從四德嗎?所以沒必要上綱上線,而且這次我讓他們拋頭露面還有另外一層意思。”
“什么意思?”唐鳶兒問。
“小楊莊的初期建設就快完成了,第二步很有可能會開辦一些作坊,我的意思是,到時候無論男女都可以有活兒干,都可以賺錢養家,如果大家依舊抱著三從四德不放,我到時候哪兒招人去?而且那也是勞動力的浪費不是?在家能做什么?無外乎織布,納鞋底,連自己的口糧都賺不回來。”
“我的意思是讓女人的地位更高一些,利用自己的雙手,取得和自己付出相匹配的好處,你能明白嗎?”
唐鳶兒眼睛重新煥發光彩。
“大人,您是這么想的?”
張揚點頭道:“當然了,你跟我時間不短了,在牢里的時候我也給你講了不少,天下大治,男女缺一不可啊。”
唐鳶兒有些愧疚道:“是我誤會你了,你這樣恐怕又要遭人非議了。”
張揚哈哈一笑:“非議?也許吧,我還真不在乎什么名聲,但是非議不非議的明兒人肯定會更多,不信你看著好了。”
唐鳶兒擔憂道:“今兒我路上就聽到有書生抨擊你了,還號召要抵制您的比武大會,說是什么……反正很難聽就是了,我說不出口。”
“不必擔心,他們說的話就是放屁,說不得明天他們去的比誰都早。”
說完張揚回自己的床邊,拉下床幔。
“好了,不早了,你也早點兒睡吧,估計明天會更熱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