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
出了口惡氣,木棉繼續趴在門上敲得驚天動地,“楚遲,讓本郡主進去,否則本郡主砸了這破門。”
“既然郡主想進去,便把這門兒給砸了吧。”墨柏道貌岸然上前,“這是小可的家,郡主請隨意。”
木棉沒好氣的轉頭瞥了他一眼,“你以為本郡主不想么,可是特么的本郡主打不過楚遲,你打得過嗎?”
墨柏也默默的匿了。
而墨府中,楚遲看著滿臉賠笑的閑云揚了揚唇,“去把燕燕叫出來陪陪郡主,大人的事兒,小孩子就別參與了。”
“其實……”閑云嘿嘿直笑,“我家徒兒已經不小……對,郡主年紀小,不懂事兒,恐怕會怠慢了殿下的小夫人。”
楚遲微微一笑,笑容中卻是不帶半點暖意,“道長倒是會說話,只不過……不知道長應該如何解釋方才的指認呢?”
墨絮言辭鑿鑿,她一個養在深閨從未出過門的閨閣小姐,怎么可能平白無故的污蔑一個云游四方的道長呢?
閑云身體一僵,撓了撓頭,“那個……我只是同小姑娘開了個玩笑,想從墨夫人手中騙的神仙散做個研究罷了。”
他舉著兩根手指,“我以木棉后半輩子的幸福發誓,絕對沒有給墨初小姐下神仙散,我哪兒敢啊?”
“但是初兒她昏迷不醒。”
“這是正常滴。”閑云揪了把拂塵上的白毛,“墨初小姐心生死志,恩怨纏身,戾氣難消又郁結于心,可不得昏迷不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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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瞇瞇的看著楚遲,“殿下不也沒相信是神仙散么?”
楚遲頓了頓,半晌道,“本王的確不信,只不過終究是一個原因。”
他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閑云便笑瞇瞇的拍了拍楚遲的肩頭,“如此形容,殿下是想起了什么不該想起的事情吧。”
話是問句,語氣卻是肯定。
楚遲神情登時凝重起來,“道長知道是什么緣由?”
“前生因,今世果。”閑云嘆了口氣,“你合該是要渡了墨初那丫頭的,不過是命數罷了。”
楚遲看著閑云,一眨不眨。
“那么……究竟是怎樣的命數呢?”
若不是前世今生,他腦中莫名其妙出現的念頭,莫名其妙出現的場景,以及對墨初不由分說的偏愛,又應該從何說起呢?
閑云看著怔怔的楚遲,緩緩將拂塵扣在肘間,言語恍若是霖霖梵音。
“那么殿下,貧僧問你,你可愿意渡了墨初?”
楚遲閉上了眼,“求之不得。”
“哪怕上窮碧落,下盡黃泉?”
“哪怕上窮碧落,下盡黃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