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螢:“……好。”
兩人一坐一站,流螢覺得自己拿著梳子的手都在顫抖。
“最近學了什么發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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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云髻。”流螢生無可戀。
墨初歪頭一笑,“很好,那便開始吧。”
話音落,便聽見流螢深深吸了一口氣,抓住了墨初如綢緞一般的頭發,又深深吸了一口氣。
“流螢,我之前帶回來的姐姐,安置在何處的啊?”
半晌,墨初見流螢的手抖得實在是不成樣子,只好挑了一個話題,分散流螢的注意力。
“嗯……啊,小姐是說柳言歡姑娘嗎?”流螢心不在焉的搭話,“現在在府中呢,小姐要見她嗎?”
“現在在府中,之前不在嗎?”
“哦,之前她不見了一段時間,我還以為她有了自由身便走了呢,可是就在小姐醒來的前兩天她又回來了。”流螢老老實實的回答,“不過看她的樣子,好像是受了傷。”
流螢皺了皺眉頭,“小姐待會兒要去見她嗎?”
墨初輕輕“嗯”了一聲,“畢竟是我帶回來的人,自然是要好好招待的。”
“柳言歡。”墨初輕輕念叨著這三個字,冰冷的像是蛇信子將這三個字玩弄于唇間,帶著寒涼的涼薄之意。
自己辛辛苦苦救了她,她倒好,反手就將自己給賣了。
為了自己能夠逃出生天,不惜以墨初的性命為代價。
若是當初不是柳言歡阻攔自己,恐怕墨衍行根本就沒有機會對自己下死手。
她一定會讓殿下將她的好爹爹捆得結結實實的,然后細細拷打,將他心中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全都搞清楚。
說起來,墨衍行似乎對楚言“情有獨鐘”,比對自己這樣的親生女兒還要掏心掏肺一些。
墨初想得出了神兒,一眨眼便見自己腦后垂了一個奇奇怪怪的東西,流螢正無助的搓著手站在身后,一臉期待。
“很好。”愣了半晌,墨初粲然一笑,“可以出門兒的手藝。”
她抬手輕輕一碰,那發髻便如同被推倒的骨牌一樣,瞬間分崩瓦解,只剩下一卷頭發躲在后頸處。
流螢的笑容尚未涌上眉眼,便被這猝不及防的失敗給打擊到了,顫抖著手重新抓住了墨初的頭發。
“小姐,您著急出門嗎?”
“嗯……還好。”
“那……梳個高馬尾怎么樣?”
墨初:“……行吧。”
于是墨初頂著一個十分精神的高馬尾站到了柳言歡的房門口,而為了配上這一高馬尾,她特意選了一聲男裝。
流螢糾結的站在墨初身后,正想說要不還是再梳一下,便見墨初“砰”的一腳十分豪放的踢開了柳言歡的房門。
“柳家姐姐,別來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