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館老板和駐地的日軍很熟,而且交往的都是軍中高層,必然知道很多的尋常人不知道的信息。
封云天沒有第一時間干掉他,就是為了從他口中套取情報。
弄醒昏迷的人有很多種辦法,比如潑冷水掐人中之類的,不過封云天對日本人只有仇恨,喜歡用更加直接的方式。
來到擺了一些酥餅、水果和下酒熟食的矮桌前,拿起一雙筷子夾了一塊熟肉,放到嘴里細細的品味了一番。
封云天附近點頭稱贊道:“不錯,不錯,這味道好極了。”
隨即握著筷子的右手反手猛的一插,制作精良且堅韌的竹筷子,在巨力加持下輕松插進了藝館老板的大腿里面。
“嗷~”
藝館老板在巨痛中慘叫醒來。
可惜嘴巴被布團堵住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沒有辦法走出來,變成了被捂住嘴巴的殺豬叫。
而當藝館老板睜開眼睛的一剎那,看到眼前多了一個陌生男人時。
瞳孔剎那間猛地一縮!
因對陌生恐懼而深深的害怕,讓他想要離眼前這個男人遠遠的,奈何手腳被綁根本動不了。
只能向一條蛆蟲一樣,心膽俱裂的艱難在地上蠕動。
封云天也沒有急著上去控制,反正他也逃不了多遠,慢條斯理的擺上酒杯,拿起桌上的清酒壺倒上一杯,就著桌子上的點心熟食吃了起來。
在叢林里行軍的大半個月來,封云天每天吃的東西,營養上雖然沒問題,可軍糧那沒有加熱硬邦邦冷冰冰的口感,著實讓人很難和美食掛鉤。
如今桌上擺著這么多風味小食,封云天自然是要好好享受一把口欲。
封云天沒有任何的進攻動作,藝館老板在一陣艱難的蠕動后頂到了墻壁,沒有辦法在繼續后退。
縮在墻角里渾身充滿警惕,死死的盯著眼前的惡魔。
沒錯。
對于藝館老板來說,封云天在他的眼里就是惡魔。
從藝館打烊到現在為止,藝館老板就見過封云天兩眼,第一眼吃了一記重錘,第二眼腿上被插上了一雙筷子。
二話不說。
上來就這么兇殘暴力的人,怎能不讓藝館老板膽顫心驚。
或許是現在已經受制于人逃無可逃,又或者是靈魂深處的軍果主義作祟,自認為日本人高其他種族一人一等,依舊心存僥幸眼前的人不敢拿他怎么樣。
隨著封云天這邊不緊不慢的吃食,藝館老板也逐漸的冷靜了下來。
那又窄又細長的咪咪眼里面,逐漸恢復商人的精明,眼珠子不停的在眼里轉動,明顯是在動什么心思。
封云天發現了這家伙的賊眉鼠眼,不過并沒有放在眼里,依舊不緊不慢的吃著美食喝著美酒。
只有吃飽喝足,才有力氣干活。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慢工才能出細活。
這些都是勞動人們總結的經驗,也是封云天辦事的教條之一。
5分鐘后。
“額~~”
封云天打了一個很夸張的飽嗝。
酒肉香味順著口腔噴然而出,也把一直在那里打小九九的藝館老板,給嚇得渾身打了個挺。
“好了,現在想必你也清醒了,那咱們來聊會兒天吧,友情提示,如果你不想死的那么快的話,最后把聲音稍微放低一點。”
封云天年代人畜無害的笑容,走到藝館老板面前取下了他口中的布團。
之所以敢這么直接的拿下布團,就在于封云天對自己的速度有絕對自信,可以在第一時間讓他閉嘴。
再獅龍獸基地當了幾個月日語教官,讓封云天的日語口語得到了很大提升,可以說已經是一口標準的東京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