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洋氣的差點笑起來,端起了跟前的茶水灌了一口,臥槽,里邊古怪的味道差點讓這貨把茶水噴到王婆那老胖呼呼的老臉上。
看在是柳大美人兒親自替自己倒的茶的份上,王洋強忍著惡心咽下。“一個月才兩貫,這也能叫豐厚?我說王婆,你就算是賣瓜,也沒你這么自夸的,你還真把我王大爺當成免費勞力不成?知道不知道我一個點子就可以救活一家企業,一個念頭就可以讓一家公……咳咳,總之,價格太低,不干!”
“兩貫你都不干,怎么,嫌少?”王婆一臉肉疼的模樣,仿佛兩貫錢就像是要了她的命根子似的。“要知道,咱們大宋,兩貫錢可是夠一家人滋潤的活上一個月,你就一個單身漢,吃吃喝喝,啥也不愁……”
“第一,咱們東京汴梁的房價,哪怕只是最小的只有兩間房的宅子,至少也得兩千貫起,難道我替你賣命好幾年之后,自己就那么孤苦零丁的流落街頭不成?”王洋悶哼了一聲不屑地道。
自己已經在這里呆了好歹也有近半個月了,自然對于東京汴梁的物價十分的熟悉,雖然其他的東西的價格都還能夠接受,可就是這房價,泥瑪活脫脫就是二十一世紀首都房價的翻板。
很多的外來人口,除了住客棧之外,就只能租房居住,王洋自然不愿意自己的未來也只能像自己在二十一世紀一般被房東攆來趕去的。所以他現階段最偉大也是最崇高的理想與目標就是在這幾年之類,設法湊出錢來買下一套屬于自己的房產。
這樣一來,也才能夠有資格在這個封建社會主義國家的首都,好好的思考自己穿越過來的人生意義和奮斗目標。正所謂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自己如果特么的無屋可掃,又怎么能去布種天下呢?唔……是掃天下。
“哎喲你這小子,難道你還想讓老娘給你買間房不成?”王婆白眼一翻,很是不屑地冷哼道。
王洋眼珠子鬼鬼崇崇地轉了轉。“要不這樣,你干脆就把那賣身契給了結了,聘請我為你們這間怡紅樓的西憶歐……嗯,就是特別顧問怎么樣?”
“休想,你還真當老娘傻啊?你這個滑不溜秋的小子,真把這根繩給你放了,怕是當天就見不到你了。”王婆氣得笑了起來,肥厚的巴掌拍在案幾上惡狠狠地道。
“休得胡言,難道我王某的人品就那么不堪嗎?”王洋大怒,不甘示弱地也拍案幾回敬了一句。
“停!”柳依依直接就抓狂了,纖纖素手也忍不住拍在了案幾上。“你們能不能好好說話?!”
“哼,誰讓那臭小子得寸進尺。”王婆悶哼了一聲,斜挑起眼角,很不屑地打量著王洋,而王洋也同樣以白眼以對。
最終,柳依依干脆從中調和,作為一位優秀的裁判,對雙方的訴求進行了評估,最后,雙方終于不情不愿的同意,每個月的月薪是兩貫,但是,王洋一旦提出對怡紅樓有益的建議,將根據其建議對怡紅樓的幫助程度,給予最低十貫,最高一百貫的獎金。
看在王婆這個老娘們雖然脾氣臭點,但好歹向來說話算話的份上,王洋經過了一番慎重的考慮,最終在那張契約上簽下了自己的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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