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能夠做得到?我憑什么相信,你又能夠拿什么來做為保證?”王婆看著王洋,沒來由的一陣煩燥喝道。
“我,就是保證……”王洋也知道,為了說明這個老娘們,必須要拿出一點血本來。“這樣吧,就像上次那三家跟你作賭一般,王某也跟王婆你賭上一場如何?”
“你有賭本嗎?”王婆不由得下意識地撇了撇嘴。“你小子除了這張厚臉皮和那方的能忽悠成圓的嘴皮子之外,還有能什么?”
“喂,你這個老女人不要成天老人身攻擊行不行?賭,當然是有資本的,例如,我的那合帶年限的賣身契,咱們就可以用來作為賭本。”王洋也是豁出去了,瞪著這個嘴皮子刁毒的老娘們,惡聲惡氣地道。
“行啊小子,你這還真是夠下血本的。”王婆聽得此言,打量著跟前的王洋,確定這個臭小子不是在開玩笑之后,不由得興趣大增。
別說其他,只說這些日子以來,就是這小子鼓搗的各種新鮮玩意,讓怡紅樓的生意可謂是蒸蒸日上,也正是因為這小子,才讓怡紅樓得以獲得了這場比拼的勝利,說來說去,這個嘴皮子臭不可聞的小子的確是自己的福星,更是怡紅樓的福星。
若真是從這賣身契在打主意,王婆還真的很有興趣跟這小子好好的賭上一把。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不下血本,你這老太婆又怎么可能會愿意狠上好好干上一筆買賣呢?”王洋無可奈何的聳了聳肩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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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王洋離開了王婆的房間時,忍不住很嫌棄的把大拇指往那門框上狠狠地擦了擦。表情沮喪得就像是剛剛簽了一張賣國條約的李鴻章,泥瑪,自己為的可不是自己,憑什么要自己再搭上十年的青春與未來給這個老娘們賣命。
唯一的收獲就是,如果那新樓在王洋的全權操持之下,能夠在三個月之內自負盈虧,半年之內,營業額純利能夠達到現如今怡紅樓的一半,那么,王婆愿意拿出新樓的兩成干股給王洋。
當然,如果王洋這貨搞不定的話,那他的五年賣身契必須再加上十年。也就是說如果他真的輸了的話,等他真能踏足到怡紅樓之外時,已然是年近四旬的中年猥瑣大叔了。
“幸好老子早有準備,好歹沒把一輩子全部賣給那個刁毒的老娘們。”王老司機猶如劫后余生一般長出了一口氣,嗯,但至少,自己終究沒有違背自己的良心,好歹也是一位正義凜然的感慨君子。
來到了這個時代,終該為這個時代做點什么,何況,輸,那只是最壞的打算,包括什么地震,水患等各種天災原因,不然,王洋還真不相信,憑著自己的能力和手段,怎么可能做出來的事業能夠比不上這怡紅樓。
只可惜,王婆那個奸詐的老太婆一直死死的咬著自己賣身契的年限不放,哪怕是自己贏了,也不肯將那賣身契的年限減少一個月,這才是讓王大官人最為沮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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