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張寫罷,就被那張翰林給抄到了手中,然后嘖嘖有聲的打量不已。“果然,王巫山果然大才,這筆字實在是令老夫眼界大開……”
“不同凡響,實在不同凡響。用筆暢快淋漓,鋒芒畢露,富有傲骨之氣,如同斷金割玉一般……妙哉!”高侍郎一臉陶醉的看著王洋筆下的一個個筋骨外露的字體,搖頭晃腦不已。
而那些作為此番評審的官員們也都擠了過來,兩眼放光地打量著王洋的手書,都不得不承認,這位才華橫溢的年輕人果然有兩把刷子,難怪能夠寫出得那首日后必能流芳百世的《木蘭詞》來。
“好,太好了,多謝王巫山,如此才情,如此筆力,乃老夫平生僅見。唔……不知王巫山今歲可有科舉之志?”禮部的高侍郎接過了王洋寫就的另外一張宣紙,交給了自己的一名手下,令其好好收藏,莫要被人搶了去,這才轉過了頭來,一臉和悅顏色的朝著王洋很是和藹地道。
“有啊,當然有了,但有個毛線用。”正沉浸在創作詩詞海洋里邊的文學青年王某某很嗨皮地擱下了毛筆,心情瞬間跌落至谷底,下意識答道。
“呃,毛線用?”高侍郎差點把自己保養得極為精致的胡須揪下一把來,這是什么鬼話?棉線聽說過,麻線也聽說過,可這毛線是什么鬼玩意?
王洋正準備惡意滿滿的吐槽大宋的賣身契制度的當口。身邊的柳依依那挺翹而又彈性驚人的豐臀一歪,直接把王洋這個老司機給拱到了一邊。
然后這位笑容嫵媚而又透著甜美賢淑的柳大姑娘朝著正在愣神的高侍郎深施了一禮道。“這位高老大人請了,我家表哥沒有想到自己會在今日取得如此佳績,實在是有些激動得語無倫次了,還請老大人莫怪,他的意思是說,很希望能夠有朝一日科舉入仕,以為大宋朝庭和天下百姓……”
“無妨無妨,原來王巫山是小娘子你的表兄,哈哈,好好好……”高侍郎打量著這位青蔥水嫩,美麗大方的柳大姑娘,一臉和藹地點了點頭。
“喂,那個女人什么意思?居然敢拱我,有本事你跟我正面懟啊,這種側擊有意思嗎?……”王洋很憤怒,這個女人就算是你想要勾引老夫也得分分場合吧?
“主人,你能不能別胡說八道,人那么多,你就不覺得不好意思嗎?”李師師感覺自己的臉都有些燙,有些燒,很羞愧,為什么主人明明那么的才華橫溢,偏偏有時候又跟那愣頭青似的。
呃,不對,不能那么說主人,應該怎么說呢?純潔……好像不太對勁,對了,天真善良,唔……天真善良的主人,這個可以有,就是天真得有些不是時候。
“我哪胡說八道了,那個女人她拿……哼,罷了,像本公這樣的斯文人,自然不會跟一個女人去計較。”王洋看到柳依依與那高侍郎嘀咕幾句之后,高侍郎笑容滿面地朝著自己這邊微微頷首,只好大袖一擺,強顏歡笑擺出了一個很開桑的模樣。
算了,看在柳依依的份上,自己懶得跟王婆那個老娘們計較,自己好歹也是純爺們,還是把目光朝前(錢)看,努力向前(錢)看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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