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人,真的假的?”好幾位文學中老年頓時兩眼一亮,連聲追問道。
“那是自然,這有什么必要相欺諸位的。”許大官人哈哈一笑言道。“此人十分年輕,怕是未及弱冠,之前便已經有大作流傳,傳唱于汴河兩岸。只不過,那時候的他,一直未用真名,而是以巫山居士之號作詞。”
“老夫略有耳聞,不過還真不太清楚,還請許兄詳細道來才是。”李格非也很感興趣地問道。
許大官人灌了一大口酒之后,神采飛揚地講述了他前往那怡紅樓,聽那里的頭牌紅倌人云煙姑娘唱詞,最終通過那些詞,得知巫山居士,至于知道王洋是巫山居士,還是最近這些日子。
“……那位王教習老夫是見過的,其人氣宇軒昂,一看就知道乃是人中龍鳳,如今看來,老夫果然沒有看走眼……”
李格非臉上的笑意與期待感漸漸的消失,臉色有些隱隱發黑,清了清嗓子,朝著許大官人詢問道。“等等……你說他是怡紅樓的歌舞教習,而且姓王?”
許大官人點了點頭答道。“對啊,老夫著實沒有想到,他不但才華過人,作詞編曲皆乃世之罕有,甚至連舞蹈都能編排得那么震撼人心……”
“那家伙是不是個頭挺高,而且眼睛很大,兩道眉毛很濃?”李格非開始有點氣喘如牛了,只不過人太多,不好意思從鼻孔噴出火星以表達內心的憤怒。
“不錯,還真是,莫非文叔兄你也見過此人?”
李格非眼角一抽,皮笑肉不笑地打了個哈哈。“這倒沒有,只是聽聞過有人說起,倒還無緣得見,日后李某若是得見,一定要好好的討教討教這位王教習的文采……”
“哈哈,文叔兄之才,我等向來是十分佩服的,還真想看一看文叔兄家的雛鳳,與那王巫山若是能夠遇在一起,會是怎樣一番的場面。”一名不開眼的賓客說道。“這等才智之士,若是能為朝庭所用,乃我朝之幸也。”
李格非頓時心中一梗,心里邊有一萬頭草泥馬狂奔在瑪拉戈壁上,場面自己已經見到了,重要的是自己還被王巫山那小王八蛋給懟得差點心肌梗塞。
可偏偏這些話實在是不好說,只能干笑了兩聲。“老夫倒是覺得,才華還在其次,若是其人品行不端的話,那對朝政而言,只是禍端,而非益事也……”
諸人先是一愣,為首的許大官人不禁放聲笑道。“哈哈,文叔兄果然不愧是忠耿之士,來來來,諸位,我們恭敬文叔兄一杯,以賀文叔兄家的雛鳳斬獲今歲中秋文會探花……”
李格非也只能強顏歡笑,接受大家的祝賀,一口抽干杯中美酒,心情卻很不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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