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不可?難道就由著他們如此,將先生這樣一心報國的大賢拒之門外不成?”趙佶氣壞了,現如今的他,仍舊是一位熱血青年。
“殿下您需要證明自己,就不能暴露身份。至于王某,難道除了科舉這條路之外,就不能發揮才干了不成?”王洋一臉欣慰地拍了拍趙佶的胳膊,在他的耳朵旁又快又疾地道。
看到趙佶還欲再說些什么,王洋緩緩地搖了搖頭。“殿下既愿認我為師,還請殿下遂我之愿。莫要給別人落下把柄……”
趙佶滿臉恨意地瞪了一眼那位臺階之上官員,最終用力頓了頓足,朝著王洋無奈地道。“就依先生之言,只是,委屈先生了……”
“無妨,王某還期待殿下能夠州試一舉奪魁呢。”王洋哈哈一笑,這才轉身而去,行了數步之后,突然又放聲大笑。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中,但聽到王洋那中氣十足的宏亮聲音再一次響了起來。
“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
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
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
“好!”不知道是誰突然大叫出聲來,旋及一陣喝彩之聲此起彼伏,趙佶愣愣地看著王洋那遠去的昂揚挺拔身影,心中越發地覺得,他的身影是那樣的驕傲,那樣的高山仰止。
“好一首《卜算子》,想不到今日在這考院之外,得見中秋文會魁首的風采,不枉來此一遭啊……”
“巫山先生如此風骨,不愧是我輩中人,更是我輩之典范……”
“好一個好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
“巫山先生如此才華,卻受這等小吏難為,連州試考場都進不去,唉……可悲,可嘆啊……”
“哼,看樣子,巫山先生說得沒錯,定然是那趙明誠與王眠谷等卑鄙小人從中作祟,不然,又怎么可能這樣的時候,以戶籍之事,來難為巫山先生。”
趙明誠與那王眠谷此刻一臉鐵青,想要辯白,可問題是跟自己懟的王洋已然拍屁股走了,而且還留下了一首令在場諸人震耳發懵的佳作。
現在,旁邊那些文學青年們看向自己二人的目光里邊滿是質疑與鄙夷之色,甚至于原本站在周圍的人們都紛紛遠避,仿佛兩人的身上有惡臭或者是瘟疫一般。
“你們什么意思,那家伙的戶籍本來就有問題,如今他被胡大人驅逐,與我何干?”趙明誠鐵青著臉,看到同圍人們那副嫌棄的表情,不由得大怒,開口辯解道。
“原來這位大人姓胡啊,想不到趙公子這么有先見之明,我等皆不識胡大人,倒是趙公子您識得……”不知道是誰突然冒出了這么一句話來。
頓時,讓更多的人表情發生了變化,這樣出來主持檢查是否作弊,然后放人進去的小官吏他們還真不清楚是誰,可偏生這位被王洋指認的趙明誠認識,這特么的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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