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一頂軟轎出了趙府,朝著不遠處李格非的府邸方向快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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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份,沒想到他是那么卑鄙無恥的人,居然用這樣下作的手段,實在是,枉我過去還以為他是一個知事明理的正人君子,現在看來,分明就是我過去瞎了眼。”李清照氣鼓鼓地端起了跟前的酒盞,一大口灌了下去。
“是啊,知人知面不知心,這話還說得真對,想不到他居然會如此的卑鄙……”陳杰也同樣是一臉的憤憤不平。
“堂兄,你到底是怎么認識這家伙的,居然過去還把他當成執友。”李清照明眸一轉,看到一旁邊的李迵,忍不住吐槽道。
被李清照的火力殃及的李迵苦笑連連。“我哪知道,過去與他相交,不過是覺得其才華尚可,談吐不凡,再加與其父與堂叔同殿為臣……”
“好妹妹,你也別難為你堂兄了,你堂兄若真要知道他是那樣的人,又怎么可能還跟他引為知己,除非你堂兄也是那樣的人。”
“嗯,這倒也是,不好意思啊堂兄,小妹失言,自罰三杯……”李清照認真地想了想之后點了點頭,抄起了酒杯連灌三杯下肚,然后一臉意猶未盡地把那空了的酒壺遞給了旁邊的小廝,讓他去再打一壺酒來。
“……”看著這兩個女人,李迵實在是一臉黑線,無語到了極點,都是因為趙明誠那個王八蛋,害得自己現在在堂妹跟前根本就抬不起頭來,唉,實在是何苦來哉。
早知道,當初結交好基友的時候就該謹慎一點才是,說起來,李迵也覺得窩火,自己怎么就特么的瞎了眼交了趙明誠這個不要臉的貨色。
他們今日也在現場,只不過,因為李清照和陳杰是女子,擠到人堆里邊去送李逾參加科舉不適合,所以留在了馬車之中,由著李迵去送的李逾。
結果居然在那里,遇上了這么一樁大事,中秋文會魁首被以戶籍有問題這樣的理由而被拒于考院之外。
而王洋當時的那句,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以及之后離去之時所創作的那首《卜算子》。直到現在,李迵仍舊覺得言猶在耳。
如此驚才驚艷的人物,居然因為戶籍這樣的問題而被拒于場外,重要的是,趙明誠當時的辯駁,已然暴露出了就是他背后使壞,才使得王巫山被拒于考院之外。
經過這一起風波,趙明誠的名聲,怕是在整個東京汴梁,至少在東京汴梁的文學圈里邊,鐵定不會比臭狗屎香到哪兒去。
但是王巫山被拒于考院之外,不能目睹這位驚才驚艷的大才子勇奪東京汴梁州試魁首,不得不說是一場讓無數人錘胸頓足的遺憾。
那邊,陳杰突然冒出了這么一句道。“自古紅顏多薄命,驚才驚艷之士,何嘗不是如何……”
看到李清照與那李迵投來的疑惑目光,陳杰很是瀟灑地聳了聳肩。“柳永柳屯田,還有如今的東坡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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