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這可如何使得,實在不好意思……”該有的風度都已經全毀了,這特么的鬼天氣差點把帥氣版王大君子吹成王大冰棍。自然不會再裝逼的說不客氣我其實很暖和,嘴里邊不好意思那只是客氣,手腳卻份外麻利的把那梁都成手中的皮裘給拽了過來給自己披上。
似乎覺得有些不太好意思,王洋想了想,張開了懷抱。“要不咱們一起披?”嗯,丫的你敢答應大爺我絕對會告訴趙佶你丫肯定就是一塊死玻璃,說不定時時刻刻都在窺視得瑟小王子的菊花。
梁都成愣愣地看著王洋那張懷的懷抱,還有那副邪惡猙獰的笑容,下意識地打了個寒戰連連搖頭。“多謝先生,那個老梁不冷,一點都不冷……”我呸,你丫個大佬爺們,跟你擠一塊,你好意思咱家還不好意思。
“那就快走吧先生,咱們選趕到太妃娘娘那里安頓下來,然后我再帶你去覲見官家。”趙佶根本就沒有注意自己忠心宦官那一臉苦逼的模樣,扯著王洋就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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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王洋,見過陛下……”王洋大步隨趙佶入得殿中,見到了趙煦就笑瞇瞇地坐在殿內,朝著自己招手,正要過去,卻看到了身邊的趙佶已然深施了一禮,只得有樣學樣地道。
“先生不必多禮,朕等先生已經等得心急如焚了,哈哈……”趙煦走了過來扶起了行禮的王洋,看著這位比起自己足足高出大半個頭,雖然健碩,但卻又不失文人翩翩風度的王洋,心中甚是喜悅。
“先生你且來看,這是何物?”趙煦很是親切地拉著王洋的手往里走,然后指著那邊朝著王洋問道。
“……鐵爐子?”王洋不禁一愣,哎喲我靠,堂堂的大宋皇宮之內,就在這位當今大宋天子的書房之中,居然擺著這么個玩意,這違和了點吧?說好的古香古色呢?
不行了,下次一定要重新設計一個更美型的鐵爐子,至少要與大宋朝的封建社會的古典藝術氣息搭調。
“這是十一郎見朕的書房冬天甚涼,燃那竹碳易起灰塵,所以進獻了此物,倒不想這東西,居然也是出自先生的手筆……”
王洋打了個哈哈,坐到了小宦官取來的繡墩上,嗯,這個鐵爐子不愧是優質產品,雖然空間挺大的,但是這么一個鐵爐子往這里一蹲,周圍的空氣都顯得那樣的溫暖。
不再如烤竹碳似的,面前溫暖如春,屁股后邊則涼颼颼的,就如同有只幽怨的女鬼蹲自己屁股后邊在一個勁的吹氣。
趙煦與那趙佶不愧是同父異母的一家人,雖然他比趙佶年長,不過但是也跟趙佶差不多,也很得瑟,只不過得瑟的程度沒有趙佶那么厲害。
但是,言語之間,講起了那日大臣上奏,想要削減自己娘親的輿蓋、儀衛、服冠。而自己就在朝堂之上一面看著那些大臣,一面寫下一份罪已詔的故事。
趙佶那小子嘴皮子雖然利落,但終究不是當事人,不能理解和體會當事人內心的那種痛苦、糾結、憤怒,甚至是欣喜。
而趙煦作為當事人,隨著他的講述,更不能在生動的發生著變化,時而無奈,時而猙獰,時而悲傷,時而憤怒,活脫脫一位優秀的悲劇表演藝術家,別人是在表演,而這貨完全是在用生命演繹痛苦的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