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確是我的朋友有過錯在先,所以,我在這里向你賠禮了,昨日許某喝多了,才讓你搶得先手,若是下次再動手,肯定不會讓你有那么好的運氣。”許詔這位武狀元站在階上朝著王洋一禮之后說道。
王洋有些愣神地打量了這貨半天。“不服氣?”
“……哼!后會有期。”我特么的能服氣才有鬼,許詔咬著牙根悶哼了一聲,拂袖而去,覺得跟這家伙說話,實在是太殺腦細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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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離開了大殿這后,而大臣們仍舊表情古怪,怎么也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場聚眾斗毆,不僅僅涉及了兩位今科狀元,更有種家的小子,以及那李格非的兒女。
原來是那種家的小子調戲了李清照,然后李逾那小子過去喝斥,結果被種家小子的朋友給揍倒,而之后,王洋這位狀元郎就挽袖子出手。
而那許詔也是趕來幫忙的,結果就造成了文狀元與武狀元之間的戰爭。高滔滔實在是有些頭大,種家的小兔崽子,上次似乎自己還曾經見過,至于李清照那位呆萌可愛的才女,高滔滔當然也是見過的。
一下子就牽扯那么多家達官勛貴,難道坊間流傳著這樣的一句話,勛貴多如狗,官員滿街走。
總算是大臣們又恢復到了正常的討論工作當中,而今日的討論工作正是關于今科進士們的工作安排。
雖然不再經吏部選官,而是直接授官,但問題是也得看適合不適合。例如現在,程尚書就強烈的反對授予王洋這位進士第一人大理寺評事的官職。
在他看來,王洋這種家伙脾氣太過暴躁,而大理寺評事乃是專門詢問案情的官員,若是暴脾氣,一言不合就想要刑訊逼供,萬一搞出怨案來算誰的?
聽到了程尚書的反對,莫說是高滔滔,就是一直站在王洋這邊的天子趙煦也有點深以為然。也覺得王洋這貨太年輕,心性太過跳脫。
萬一那位被審問的罪犯出言挑釁這位老司機,指不定他就有可能暴起把對方暴打一頓,那樣一來,實在是太有損大宋今科狀元的威儀了。
而朱光庭這位趙挺之的密友清了清嗓子之后越眾而出,十分贊同程尚書的意見,認為王洋這貨太過跳脫,這樣的秉性,若是委以大理寺評事那樣的職務,說不定又要生出事端。
高滔滔也頗以為然地點了點頭。“那依朱卿之見,該當如何為本科進士第一人選官呢?”
朱光庭嘴角微微一揚,旋即收斂,滿臉為國為民分憂解難的模樣道。“稟太皇太后,我大宋立朝以來,進士第一人授官有兩種選擇,第一種乃是太宗朝時就開始實行的,科舉第一人,授為為將作監丞,而另外一種則是先帝時期,授官大理寺評事……”
“而今,既然的大理寺評事不妥當的話,何不授其為將作監丞?”然后,朱光庭朝著不遠處的吏部侍郎眨了眨眼。
那位吏部右侍郎當即站了出來附合朱光庭的意思,而吏部程尚書想了想之后,不禁眉頭一皺。“大理寺評事乃是正八品,而那將作監丞乃是正八品上,這適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