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側以白石城和新鹽州拒興慶府之敵,東面則以烏延古城和洪州以拒東面之敵。”
“朕也覺得他的構想是極好的,可是現如今遼夏聯軍如此勢大,單憑宥州,怕是難以阻隔。”趙煦有些憤憤然地拍了拍大腿道。“那些朝臣,一個二個要不就忙著推諉責任,要么就是心慌意亂,甚至還有人要讓諸邊勤王,真正能夠懂兵事,明軍機沒幾個人……”
“既然遼國大軍在兩日前以抵夏州,怕是現如今兵鋒已至宥州了。官家還是該考慮一下,如何應對才是,至于那些朝臣之中,多為文官,不諳軍事,再加上我大宋久不逢戰,他們一時慌亂也是正常。”倒是高滔滔這位老司機顯得十分淡定。
“陜西路那邊,有蘇學士在,而那三州之地亦屬于陜西路,官家以授其便宜行事之權,想來只要蘇學士當可妥當應對。”
“只是,來犯大軍實在是太多了些,單以陜西路一路之力應對,實在吃力,朕雖然已經下詔,派五萬禁軍趕往陜西路增援,但是路途遙遠,也不知道能不能趕得急,另外著令韓忠彥在河東路側應壓迫銀夏諸州……”
跟高滔滔討論了一番之后,趙煦心頭的煩悶終于漸漸的散去,心情也總算是舒緩了許多,思路也漸漸的清晰起來。“多謝皇祖母開解,孫兒的心情總算是好多了。”
“也對,王巫山月余之前就已經來信言及了他對于遼國兵馬去向的猜測,而且他又一直都在為此事暗中作著各種的準備工作。”
“就算是遼國大軍的兵力有些出乎預料,但是孫兒也覺得,以王巫山的能力,一定可以守住宥州。”
“哀家也是這么認為。”高滔滔也是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而且之前,官家你不是又給王巫山送出了一批軍械嗎?按日子算,也應該到了才對。”
“若是能夠及時的拿到這批軍械,想來,應該可以讓宥州守住的可能性再大上幾分才是。”趙煦搓了搓手,不禁有些心焦起來,也不知道那批軍械到底已經送到了王巫山的手中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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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王洋直接就從案幾后邊跳了起來,一個弓箭步竄到了剛剛進門的吳七郎跟前喝問道。“大批的軍械?!”
“對,兩千套元祐甲,五千柄元祐弩還有一萬柄軟鋼弩臂,還有數十車的火器。”吳七郎讓王洋的舉動給嚇了一跳,趕緊又快又疾的又重復了一遍道。
“快,特么的趕緊的備馬,我親自去看看。”王洋撩起前襟快步地朝著外面趕去。
策馬疾奔到了接近宥州南門處時,就已經看到了一隊風塵撲撲的大宋禁軍騎兵正拱衛著一輛輛的大車緩緩地駛入了南門。
而為首的將領得見王洋之后,策馬朝著王洋迎面而至。“末將許詔,奉陛下旨意護送武備……”
“哎喲,居然還是熟人,哈哈哈,許狀元,哦不,應該是叫許將軍了。”王洋不由得大喜,臉上掛著熱情洋溢的笑容還了一禮道。
聽到了許狀元這三個字,許詔的表情略顯得有些不太自在,主要是特么的又想起了昔日在御街之上,自己這位堂堂武狀元讓王洋這位文狀元按在地上暴打的場面,黑歷史啊,絕對是赤果果的黑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