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洋認真地點了點頭道。“陛下,兵貴精而不再多,而且我大宋的火槍騎兵的犀利作戰能力,陛下您也是親眼見到過的,堪抵三萬精銳。至于迫擊炮兵與火槍兵,他們的配合相得益彰的話,那么亦毫不遜色萬余精銳之師。”
“何況臣此番前往北遼河東道,其主要目的,不是在作戰,而是在安撫與威懾,那蕭慎若是想要歸降于我大宋,那么這段時間必然已在暗中作準備。
有了他的配合,再加上我大宋河東道以及陜西北路的兵馬威攝,足以讓那些已經被我大宋打得膽寒的北遼守軍望風而降。”
聽罷王洋這番條理分明的分析與解釋,天子趙煦終于放下了心來。“原本朕還擔憂你是為了讓朝庭不至于反對你的經略北遼河東道的戰略,才會刻意的降低要求,如今看起來,你果然是胸有成竹……”
“陛下圣明,如今之西夏,先是失了東邊的大片財賦重地,后又被那北遼裂土近三成。又因那仁多宗保歸降我大宋而失了卓啰和南軍司這等要害之地。”
“西夏的實力連遭重創,以是難以為繼,所以這個時候,哪怕是西夏得見我大宋攻伐北遼的河東道,實力大損,又失去了大片緩沖之地的西夏哪怕是心急如焚卻也難以援救。”
“若是他們真敢出兵,那折可適將軍手底下的那數萬精銳悍卒,絕非是擺著在那里看熱鬧的,完全可以進抵黃河岸邊,威攝西夏興慶府腹地,必可使西夏大軍回援。
不然的話,我大宋完全可以摟草打兔子,順便將那西夏的國都給奪了,那樣一來,就算是未能盡滅西夏,失了興慶府之地的西夏,就如同那無根浮萍,唯有遠遁草原,一如昔日漢之匈奴,唐之突厥……”
“可以,不過,為了安全起見,這樣吧,朕再拔兩營御前炮兵助你,就算是不能得勝,也務必不要給那北遼或者是西夏可乘之機才是。”天子深思熟慮了半天之后,最終點了點頭,首肯了王洋之略。
“臣多謝陛下天恩,有了這兩營御前炮兵,那么臣可以篤定的向陛下保證,不得河套,臣誓不還師。”王洋不由得大喜,當即朝著天子深深一禮作出了保證。
“不必如何,朕只希望卿能夠平安歸來,你乃是我的左膀右臂,朕還想著,希望有朝一日,你我君臣將大宋,打造成一個超越漢唐的盛世江山。”天子趙煦伸手攙扶住了王洋,懇切地說道。
“陛下放心,臣定不辱命,臣還想著要怎么才能夠當好殿下之師,方不負陛下之重托,愿我大宋江山社稷,能夠傳續千秋百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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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面上,王洋仍舊呆在這東京汴梁,而實則,王洋已然被天子秘密委為大宋河東路、陜西北路經略,主掌大宋河東路、陜西北路兵權。
另,王洋親自統帥著十個火槍騎兵營、四個火槍兵營,兩個迫擊炮營,兩個御前炮兵營,共計九千余人悄然地離開了東京汴梁,朝著大宋河東道北端的麟州而去。
為了秘密行軍,大軍先是化整為零,火槍騎兵皆晝伏夜出,沿水泥直道向西北而行。而火槍兵、迫擊炮兵、御前炮兵則是乘于舟船之后,偽裝為貨物,先是沿渭水朝東而行,之后轉首朝北,沿黃河逆游而上,直抵綏德。
雖然水路慢,但是也只花了不到一個月的功夫,便抵達了綏德城,與那速度迅捷的五千火槍騎兵匯攏之后。
王洋親率五千火槍騎兵趕到了位于綏德城北面的永樂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