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會這樣啊?這些該死的媒體!”那一刻我有被架到火上烤的感覺。
這工夫若曦去打開了電視,市臺正在播放記者采訪,采訪親眼目睹的市民、采訪參加打僵尸的警員,期間還多次穿插我各種姿勢的照片。
最讓我驚訝的是畫面里還出現了王麗芬的身影,她主動要求記者采訪,說自己是我的班主任、我之所以有今天這樣的英雄行為跟她的輔導教育分不開...
哎呀媽呀!這特么哪跟哪啊?這可壞了,除了我的住處,剩下的信息都透明化了。
“行健,你高興傻了吧?”若曦笑著推我一把。
“嗯,我是傻了...我都快瘋了!”這是怕什么來什么呀!以后的日子怎么過啊?
若曦還以為我說的是反話呢,“我剛叫了外賣,咱們仨人得好好慶祝一下。”
“是應該慶祝,”左耳釘看著我,眼中滿是異樣的神采,“我早知道你是個好人,俠客行的名字沒白叫。”
唉...我有心想哭,還慶祝呢?想想反正已經這樣了,埋怨后悔也沒有用,就算凡熙找來...我下意識摸了摸胸口,大不了跑唄!
不大工夫酒菜就送來了,若曦姐平時自己總下面吃今天竟然要了螃蟹、石斑魚和大蝦,還有醬牛肉、扒豬肘。
三個人倒上酒開喝,她們倆人嘰嘰咕咕不停的說話、興奮的議論我成名之后會有哪些好處。
屁好處啊?妖族和鬼族不找來就念南無阿彌陀佛了!我自己琢磨事兒,任由她們瞎侃。
今天的酒不錯,若曦姐叫了一瓶五糧液和二十個啤酒,一兩白酒下肚就感覺渾身發熱了。
左耳釘喝酒快一杯都快干了,酒精作用下也不再靦腆了,嘴上喊熱就把外衣脫了、只穿了個坎袖小背心。
嘿,沒看出來她還有點肉、小胸脯挺挺的,難得的是胳膊和臉一樣白、身上也應該挺白...
見她看過來我急忙移開目光,左耳釘咯咯笑了,“俠客行,我敬你一杯。”
我端起杯子跟她碰,忽然發現她胸前掛著一個銀牌,之前應該在背心里、后滑出來的。
那銀牌有三寸長、近兩寸寬,上面好像有文字,只掃了一眼我也沒有太在意。
酒干落杯忽聽蕭燕燕說道:“夫君,那女孩牌子上的字就是婆娑文。”
“啊...!”我禁不住叫了出來。
若曦和左耳釘一齊望過來,“你怎么了行健?扎魚刺了...”若曦納悶道:“石斑魚應該沒有小刺呀!”
“不是,那個...”我腦中急轉,“我是看左耳釘那個銀牌挺好,好漂亮啊!你在什么地方買的呀?”
左耳釘低頭看了一眼,“你說它呀...這個不是買的,是我家里祖傳下來的。”
喲呵!她是什么人,家里怎么會傳刻有婆娑文的牌子?我又試探些問道:“那上面刻的是什么...是瑪雅文字嗎?”
“不是,這是婆娑文。”左耳釘說道:“這種文字流傳不廣,幾乎沒有人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