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質好的讀書入仕,織成新的保護網。資質差的,打理鋪子,當掌柜伙計,又或者趕車等等。
但所有人都對朝廷怨氣滿滿,對救助自己的“恩人”感恩戴德。
這些勢力輕易不會動用,但一旦有變,絕對是最忠心的手下。
羅織這樣一張偌大的網,就是皇帝也不免感慨馬家子有大才。
可惜,如此佳人,奈何為賊啊。
要叫惜春說,與其造反,不如開職校成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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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要是沒有私心,妥妥的人才培養流水線,大周朝的“藍翔”。
這案子如同滾雪球,沒個兩三年是審不完的,而京中話題的熱門程度從來不會超過半個月。
于是,數天過去,這駭人聽聞的事兒便被丟到腦后去了。只要不關涉自身,人都是健忘的。
夏天過去又是秋天。
這天,惜春正和秦氏商量中秋節禮的事兒,賈珍來了。
惜春見他有話跟嫂子說,便要回自己的春和院。
賈珍抬手阻止:“罷了,你也聽聽吧。”說著,看一眼秦氏,略有猶豫。
秦可卿是多玲瓏剔透的人物?一看便知道丈夫有話不便出口,而能讓他不便出口的免不了與她官小位卑的娘家有關。
要是和老父親有關,丈夫也不會覺得不便開口,當初兩人成事的時候他就知道娘家的情況。
只有與幼弟秦鐘有關,且事情有些齷齪,才會使得丈夫對小舅子持著這樣的態度。
于是,她臉上的笑容一滯,輕聲問:“可是和鐘兒有關?”
賈珍滿臉愧意:“從前只知道這小子和寶玉交好,沒想到兩人是那樣的關系。”語氣一頓,又解釋道,“你知道我自來看不上寶玉,對他關注也少。他雖是個愛俏的紈绔,性子卻溫和,沒想到會欺負鐘兒。”
秦氏被他說的滿臉不解:“可是寶玉和鐘兒打架了?可受傷了?千萬別傷了一家子和氣。”
惜春眼睛瞪的老大,哥哥這是什么意思?難道那不可言說的破事事發了?
賈珍臉上尷尬一閃而逝,看看眼里含著幸災樂禍的妹妹,又看看緊張不安的妻子,清了清嗓子:“那個,龍陽之好,書里讀過吧?”
惜春抿嘴,強忍笑意,又怕哥哥發現,趕緊垂下眼皮。
秦氏只覺得腦中轟隆隆作響,又羞又惱,感情寶玉與鐘兒做下了那起子沒皮沒臉羞死人的破事兒。
隨后,又覺得悲涼,這是欺負自家父親官小,怎么不見寶玉找別人?胞姐當了皇妃,就能隨便欺負人?
越想越氣,哆嗦著嘴唇,秦氏差點說不成話:“他,他怎么敢?”
惜春暗暗撇嘴,拜托,在這些紈绔間這種事兒不鮮見好吧?柳湘蓮、薛蟠、蔣玉涵、賈璉,再加上寶玉和秦鐘,沒一個干凈。這還是書上提到有名有姓的。
便是老曹成書的那個時代,袁枚、鄭燮也都是個中好手,這可是后世如雷貫耳的大名人。
惜春對性取向并沒有偏見,但前提是不能**。風雅不風雅的,她更不在意,但要把“臟了”的寶玉配給林妹妹,總覺得膈應。
賈珍連忙解釋:“別急。我查過了,這事兒你情我愿,寶玉那個性子也不是強迫人的性子。兩人,這個,不相上下。”
惜春趕緊轉身,拿起茶杯喝一口水,把笑意給壓下去,暗呼,原來不相上下呀。
賈珍把家學好好整頓了一番,學里沒有叫香憐玉愛,只有個金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