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跟你解釋過了,我們早上就坐在那里,中午只是出去吃個飯而已,馬上就回來了。確實,我們是把書和東西放在了桌上,嚴格的說,這是叫占座,但我們并不是東西放著就不來了,不是惡意占座,您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許原媛一字一句地解釋道。
“呀你看,你也知道是占座啊!沒素質就是沒素質,少在那里不承認了,還我咄咄逼人?就是你們這幫小年輕素質低下,缺家教!社會上的渣滓就是你們這些人!”阿姨抓住了許原媛話里的占座二字,便像是抓住了他們的小辮子一樣,痛斥道。
此時一旁已經聚集了許多人,都圍著幾人看熱鬧,聽阿姨痛斥三人,圍觀群眾們便向三人投去了紛雜的視線,指指點點。
許原媛感覺自己是跟這阿姨說不通了,就占個座,還能上升到社會渣滓,這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寧方遒皺起了眉頭,他沒見過這么不講理的人,開口禮貌地說:“阿姨,這只是一件小事罷了,您不必動氣,何況我們中午也是收拾了東西離開,去找其他座位,并沒有對您和您的家人造成任何傷害。”
阿姨打量了一下寧方遒的模樣,見他英俊端方,態度有禮,便語氣軟了幾分,說:“話是這樣,但你們占座就是不好的,以后不要再這么干了。”
寧方遒不想和這么個市井潑婦在大街上吵架,因為很沒有必要,也掉價。既然對方話說到這里,他就打算讓許原媛和習梁跟他一起趕緊離開。畢竟旁邊圍了這么多人,影響不好。
習梁和許原媛都氣得夠嗆,沒見過這么不講理的,許原媛只想最后說一句:“我看你就是以前的紅衛兵吧,批斗人倒是有一套,只是現在文革早結束了,請你認清現實。”
說完,許原媛就打算推車離開,誰知阿姨上前就準備給許原媛一個大耳刮子,看來是紅衛兵三個字戳到了她的痛點。
習梁眼疾手快,馬上就抓住了阿姨的手腕。
那阿姨一被習梁抓住手腕,就感覺手腕像是被鐵鉗鉗住了一樣,痛得她大叫出聲:“你放手!好疼!”
見狀,爸爸、姑姑、還有青年都上來幫忙,想讓習梁松手。
只是習梁個子高,力氣又大,三人對他又推又搡,習梁也沒有動,沒有還手,只是很生氣地對阿姨說:“你怎么敢打人?”
許原媛一見三人對習梁又推又搡的,那個姑姑還用手掐習梁的肉,她一下子血就往頭頂沖,趕緊上前拉架。
寧方遒一見許原媛動了,也連忙上去拉架。
只是許原媛剛上去拉了一下,就被那個青年反手一推,她直接整個人向后倒去,身體無法保持平衡,所幸有個路人及時扶住了她。
習梁見狀,馬上就松開了阿姨的胳膊,接著一把抓住了青年的襯衫領子,把他提溜起來,一拳就打在了青年的右臉上。
那青年的臉被打中后,一瞬間就感覺臉上失去了知覺,等習梁把他松開,他爸爸媽媽姑姑都圍上來看他的情況,他反應過來,舌頭在口中一頂,一顆牙松了。青年吐出了帶血的牙齒和血沫,另三人一瞧,都急了,馬上大喊:“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許原媛沒想到習梁為她打了人,這下該怎么辦?
一旁的寧方遒眉頭鎖得更緊了,這下性質就變了。
警察很快來了,帶走了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