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抿抿唇,思忖片刻,裝作不經意道:“哥哥,你看羽喬那么優秀,是不是跟云禮哥很般配啊?”
祁嶼一臉疑惑地看向容若:“為什么這么說?”
容若笑了笑:“你不知啊?羽喬喜歡云禮哥呢,雖然現在云禮哥有未婚妻了,但羽喬比蘇也不知強多少倍,我覺得他們以后一定會在一起的~”
祁嶼若有所思地應了一聲,沒再說話,臉色卻是難看極了。
薄云禮,又是你!
不過你也得意不了多久,現在爸爸拉到了幾千萬的大投資。相信很快,祁家就能跟薄家在京都并肩!
——
祁嶼再次回到醫院,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他興沖沖地推開門,一臉莫名的自豪:“怎么樣羽喬,我爸爸的腿傷對你來說肯定是輕而易舉就能治好的吧?”
幾秒鐘過去了,屋內沒人回復他,一屋子人神態各異、表情晦澀。
過了好半天,呂愛芹看向白羽喬,小心翼翼地開口道:“你這么厲害,也不能保證沒有后期癥嗎?”
白羽喬雙手插兜,認真的語氣中帶著淡淡嘲諷:“我檢查過叔叔的腿,已經傷到神經,由我來治,恢復程度會更好一些,但完全沒有后遺癥是不可能的,我再厲害也是醫生,不是神仙。”
祁富堂臉色很沉,有后遺癥,那就意味著他即便能站起來,走路也無法跟正常人完全一樣。
白羽喬見過很多這種貪心的病人:“祁叔叔,醉駕引發的后果是很嚴重的,而您現在僅僅是些許后遺癥而已,您應該慶幸……”
她話沒說完,呂愛芹連忙跟她使了個眼色:“沒有醉駕,你叔叔就是開車不小心……”
好不容易找容啟山把醉駕的事壓下去了,這會兒可不敢再提。
白羽喬看她一眼,挺不屑的,但也沒再多說。
祁富堂很不甘心,被兒子夸成那樣的專家也不過如此:“就沒有別的更好的方法了?”
白羽喬剛要回答,卻莫名想起蘇也。
上次的兔子,經過蘇也治療的那只就沒有任何后遺癥,可自己治好的那只……
不過,她只是想想,開口依然氣場十足:“沒有。”
祁嶼反應過來,連忙勸道:“爸、媽,羽喬都這么說了,那肯定是沒有更好的方法了,你們就聽羽喬的吧。”
這時,半天沒有說話的呂愛芹突然開口:“先別急,或許,有一個人能行……”
剩余三人齊齊看向她,均是一臉不可置信。
白羽喬都這樣說了,還有誰能行?
呂愛芹因為容若的關系,跟劉桂芳很熟。
她們經常一起喝茶,從前劉桂芳張嘴閉嘴就是容若,可最近,卻開始提她那個親孫女了。
據劉桂芳所說,她那個孫女不知從哪弄到好多偏方和神藥。
連翟家家主多年的老毛病都能治好,呂愛芹覺得自己老公的腿肯定不是問題。
更何況……
她那個孫女以前追過祁嶼,這會兒肯定愿意幫忙。
呂愛芹不好意思地看向白羽喬:“羽喬啊,阿姨絕對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想各種方法都試一試。”
白羽喬暗自冷笑一聲,不予回復,量她也不可能找到比自己更好的醫生。
祁嶼卻是等得不耐煩:“媽,你說的人到底是誰啊?”
呂愛芹意味深長地看向祁嶼:“兒子,這人你熟,就是……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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