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在房間里閱看書卷的蘇魘,被突然回來的冷打斷。
看著冷沉穩的步伐停在面前,他就猜到了,那個女人是平安的。
“怎么樣?她殺了寒樓沒有?”
冷搖了搖頭,“只差一點。”
“嗯?”
那個一向平靜的男人臉上終于有了波瀾,他放下了手中的書卷,疑惑道:“莫非是她舊疾發作,不是寒樓對手?”他緊張的盯著冷,“她有沒有受傷?”
冷又是搖了搖頭,“她很好。”
那個悄然將手握起的男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
冷說:“因為太子的威脅,所以她沒敢殺寒樓。”
蘇魘聞聲,笑了,“她若是會怕太子的威脅,就不會只身跑到太子府傷人了!”
冷不解,可他在太子府的房頂上,明明看到的就是那樣的情況。
……
白茶的死訊很快的傳到了蕭赫和蘇魘的耳朵里,蘇魘在沒有任何實據的情況下,第一反應就猜到了兇手。
因為早晨去朱雀門的時候,白茶做了一件非常不小心的事情,就是和冷顯擺了那把太子賞給風粼粼,又被她轉贈給白茶的匕首。
蘇魘當時就讓冷去朱雀門看,果然那個女人不在了,拉著長寧跑去了太子府。
他知道這個消息后,就派冷跟去了,并囑咐,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可出手暴露。
冷當時還為難的告訴他:“我們在大渝為質,本就自身難保的身份,實在不應該摻和到他們這些事情里面!不如我將此事告訴蕭赫?以他對風粼粼的心思,一定不會坐視不理。”
那個一向冷靜的男人,想了想后,輕輕說道:“可我好像做不到,冷眼旁觀她的事情了……”
冷極罕見的搖頭,憂道:“酒是穿腸藥,色是刮骨刀,你莫要,迷了心智。”
這便是冷從不讓蘇魘飲酒的原因,他也一直遵從冷的話,滴酒不沾。
可沒想到,遇見那個女人后,他喝了酒,也動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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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且去,若事情不可控制,你只管救人出來,其他的,到時再想辦法。”
冷雖然是為了蘇魘好,不愿意摻和那些人的事,可是他了解蘇魘,也不想違背了小殿下的心思。因為只有小殿下高興了,他才能開心。
……
蘇魘問:“你說太子威脅她,那太子說了什么?”
“太子說,讓她想一下太子府行兇殺人的后果!”
冷回憶著當時看到的情況,“就是因為太子的這句話,她割在寒樓脖子上的匕首才抬了一分,沒有要寒樓的命。”
“后果?……”
蘇魘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我和她接觸這么久,她聰明,隱忍,這次不要命的闖去太子府殺人,就是因為對白茶的死,心有愧疚。她一定是覺得白茶的死,是她間接造成的。她既然敢去太子府殺人,想必早就知道了后果。”
“可她最后還是怕了……”
冷說完,又忽聲道:“她走時,還做了一件十分矛盾的事!”
“什么事?”
“她告訴寒樓,他的命,她一定會取!”
“呵呵呵……”
“你笑什么?”
“因為我覺得她并不盾!”蘇魘為冷解惑道:“她一定會殺寒樓,但不是今日在太子府!嗯,她也算是迷途知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