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太子妃?”
舊太子妃出身鎮北侯府,九年前,北荻忽然帥大軍壓境,鎮北候親自領兵,戚家男兒接連戰死,城門被破,自此大夏連失六城。
圣上震怒,有人呈上密報,說鎮北侯通敵叛國,舊太子與其合謀,要謀朝串位,證據確鑿,無可抵賴。
因此圣上以雷霆之勢,以叛國罪,抄鎮北侯滿門誅九族,聽說當時血流成河,哀聲遍野。
東宮更是悲慘,滿朝文武大換血,一時朝野上下全是哀鳴,沒有人在敢幫鎮北侯府和太子說一句話,因為,說話之人全都問斬了。
而這時候還是武寧伯的沈家一馬當先,打著清除叛逆的旗號,北上殺敵,誓死要奪回城池,并且收復了鎮北侯府的所有兵力。
為什么說沈家背叛?
因為那一份密報,就出自于沈家。
而之前沈家是妥妥的太子黨。
可能不知內情的人,覺得沈家是功臣,可是崔元衡不同,他的老師當初貴為太子太傅,位列三公,又如何不知?
更痛心的是他與沈家還是姻親。
這錯綜復雜的關系啊。
可問題是舊太子妃家已經全都伏誅,就算有漏網之魚,也起不了多大的風浪,這是不是太有些小題大做了?
大家都這么想,覺得沈家現在是飄了,做事越發張狂。
而只有崔元衡不這么認為,這里面肯定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
不管是啥,葉小樓這個遠里權利中心的透明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此刻崔元衡走了更好,她終于可以專心賺錢了。
哼,什么都沒有銀子靠譜。
經歷了昨天的事兒,葉小樓算是心涼了,以前從未提起,還心存僥幸,可現在呢?
崔元衡的身體越來越好,且學富五車,文采風流,頗有狀元之才。
又有那樣的老師和靠山,別說中舉,將來做官也亦非難事。
可能他還年輕,目前一心放在科舉上,并未有納妾的想法,可是,他昨日的沉默,卻也證明,對于納妾他并不排斥,而且覺得理所應當。
可能對一個古代男子來講,這是件很正常的事,也不覺得多過分。
可惜他娶的是葉小樓,這件事兒注定不平凡。
葉小樓把一切氣惱化成賺錢的動力,先安身立本比什么都重要。
好在送出去的禮,昨日有了回報。
隔壁周家的情況,葉小樓也算是了解了,那王寡婦跟自家婆婆不對付,想來是白送了,不過沒關系,好在另一個鄰居,錢家有了好消息。
這不,昨天也給送了回禮,不過并不是什么點心,而是幾個繡工極好的荷包和帕子。
并且委婉的問了那點心的事兒。
葉小樓順勢又送過去一匣子,并說了她打算賣這點心。
錢王氏見此自然不能白收了她的禮,而且,也有討好的心思,畢竟崔元衡是讀書人,說不定金秋就中了舉,年紀輕輕的就成為了舉人老爺呢。
所以,很快發動了關系網,當天就給葉小樓接了好幾單的生意。
葉小樓并不意外。
她這東西賣的不便宜,貓耳朵每匣子要賣上二兩銀子,這一匣子差不多一斤的量。
這一上午就賣出去五六份,再加上豆沙一口酥,凈賺不少錢銀。
而錢王氏也十分會做生意,并沒有讓葉小樓直接配送,反而統一送到了她家鋪子里,她呢,則把這些人全都約了過來,至此還談成了好幾單生意,這笑的嘴都合不攏了。
見葉小樓一進門,就高興的迎了上來。
“誒呦,葉小娘子,你可算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