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原本覺得,只要在鏡頭前揪一揪池澤優子的臉,讓人看到她沒有易容,再加上肌膚被捏之后的自然泛紅,就能證明他拍到的真的是池澤優子。
然而很快,江夏發現情況不太對。
——他確實沒能撕下偽裝。
但池澤優子的皮膚也沒有自然泛紅。
江夏收回手一看,發現自己的黑手套上,沾了厚厚一層化妝粉。
沉默片刻,江夏想著反正手套已經臟了,就不信邪的伸手過去,又揪了一下。
池澤優子的臉依舊沒有泛紅。
可能是粉涂得太厚。
……這樣的話,就沒法證明那是她真正的皮膚了。
江夏對著自己臟掉的手套,以及持續尖叫的池澤優子發了一會兒呆,有點犯愁。
片刻后,他想起剛才路過客廳時,看到茶幾上放著一盒濕巾。
江夏頭頂biu的冒出一枚虛幻的靈感燈泡。
他拎雞崽似的拎起池澤優子,把她弄到客廳沙發上,重新按好,然后揪過來一張濕巾,對著她的臉使勁擦擦擦。
這一次,總算擦掉了。
池澤優子的皮膚在鏡頭下被擦紅,這種極其自然的變化,是目前易容術無法做到的。可以證明這是真的臉。
剛才,池澤優子發現掙扎不開,就死死閉上了眼睛,堅決不去看鏡頭,不想面對現實。
后來被扔到沙發上,她突然感覺臉上濕濕的,似乎有哪里不太對。
池澤優子狐疑的睜開眼。
一眼就看到江夏手里,正捏著一張沾滿她妝容的濕巾。
池澤優子呆滯的看了看那張濕巾,又看了看依舊懟著她拍的攝像頭。
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之后,她突兀的爆發出一聲無比憤怒的尖叫。
江夏被她驟然拔高的分貝嚇了一跳,下意識的一手刀劈在她頸側。
尖叫戛然而止,池澤優子眼睛一翻,滿臉不甘的陷入沉睡。
周圍重新安靜下來。
江夏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他拿著攝像機,低頭看著池澤優子想了想,覺得事情既然已經開始了,那就最好做完。
于是他又抽了一些濕巾,把池澤優子的臉徹底擦干凈,拍下全程,這才停止了錄像。
有了這些素材,不管是送池澤優子去局子里改造,還是威脅她停止騷擾,應該都夠用。
不過,有一個問題……
江夏調出剛才拍到的素材,回放了一遍,將畫面暫停在最后。
他仔細看了看池澤優子沒有化妝的臉,又想起她平時在海報里的模樣,忽然有點迷茫。
前后的長相差距也太大了吧。
……這樣,真的能證明池澤優子不是別人易容的嗎?
不過擦都擦完了,總不可能再給她重新畫上去,江夏也沒有那個手藝。
他回想了一下池澤優子最后絕望的眼神,和憤怒的驚叫,意識到她本人似乎對那一段拍攝內容非常在意。
所以問題應該不大。
計劃還是可以照常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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