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難得爆發一次,聽到陳毅嘲諷的話語,忍不住懟了起來,“三姐夫說笑了,什么叫做又來打秋風了。我爹娘體恤心疼于我,對我多加照顧,這么到三姐夫嘴里就變了一個味。
別家不知道情有可原,身為一家人的三姐夫,難道也是如此看待咱們這些兄弟姐妹的。
喔,我忘了,三姐夫是陳家獨苗,體會不到這兄弟恭維的情義。”
每次回來用的都是她娘的私房錢,她爺奶都沒說話,這三姐夫有什么資格說她在打秋風。
陳毅氣得臉紅,“好一張伶牙俐齒的嘴,說得有理有據的,要不是親眼所見,我都相信了,敢做不敢當,簡直是有辱斯文。”
姜老太太聽到聲音,杵著拐杖走到門口剛好聽到陳毅的一番話,心里火冒三丈的,直接搶了姜李氏的話,“是嗎?不知道是誰去年冬天的時候,拿走大半扇豬肉,年前的時候,又把腌制好的臘肉拿走大半。
春耕的時候,拿走三十兩銀子,到如今音信全無。不知這有辱斯文的是誰,這打秋風的又是誰。”
姜老太太這沒指名道姓的話,堵得陳毅啞口無言,大氣也不敢喘,這姜家其他人,他還能說道說道,這看他不順眼的老太太卻不敢招惹。
不過心里卻十分不屑,不就是拿了點東西,何必如此咄咄逼人,他又不是不還。
姜老太太這出聲的方式嚇得姜氏一跳,這三姐夫做了什么事讓奶如此不待見。
姜老太爺被姜老太太這話語嚇得立馬起來,這不是再下孫女婿的面子嗎?有什么話咱們關起門了慢慢說。
連忙起身拉住老太太,“你這老婆子胡咧咧什么呢?”
“是吶,老婆子在胡咧咧,你老頭子聽得慣就聽,聽不慣就把耳朵給閉上。”
姜老太爺心里直呵呵,老婆子又犯糊涂了,這耳朵怎么可能閉得上。
姜氏小心移到姜李氏的耳邊輕聲問道,“娘,這三姐夫怎么惹到我奶了。”
姜李氏騰手拉著姜氏后退一步,遠離姜老太爺他們,“春耕時,你三姐夫來家里拿走了三十兩銀子,說是要做什么生意,家里的銀錢不夠,來找你二伯父借點。
你二伯父信以為真,給你奶要了銀子。誰曾想,這頭天剛給的銀子,第二天你三姐夫就從紅顏樓贖回一個妓女抬回家當了小妾。
本來你三姐夫就這性子,你奶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可偏偏是你三姐幫著你三姐夫一起騙著家里。
后來斗不過那小妾,你三姐回家哭訴時,反過頭來怪罪家里頭,你說你奶生不生氣。”
“我的天,這三姐的腦子有坑吧,親自給自己找個敵人不說,還幫著欺騙家里。”
娘家是依靠,這不怕傷了情分,將來出事沒人撐腰啊!
姜氏很是不解,“不對啊,三姐夫家不是在鎮上和縣城都有商鋪嗎?怎么可能找咱們家要,平日里不是最嫌棄咱們家的嗎?”
“那里還有什么鋪子,年前的時候就敗光了,現如今就剩一個小雜貨鋪撐著。
不過是一直瞞著,不讓咱家人都知道罷了。這事還是昨日你哥去縣城時才發現的,家里就我和你奶知道。”
姜老太爺說不過脾氣倔強的姜老頭太,強行轉移話題,“老三媳婦快響午了,你飯做好嗎?”
“爹,面還在發酵呢?還有一會兒。”
“哦,小寧你相公沒跟著回來嗎?”
鹿老二抱著四匹布走了進來,“爺,我在這兒呢。”
“奶,二伯父。哦,三姐夫也在啊!好久不見了,過得還好嗎?”
陳毅冷哼一聲,了都不了鹿老二。
鹿老二也不尷尬,禮數到了就行。
“見過老爺子,老太太,二伯父。”
到來陳毅這兒,停頓了一下,沒見過,“嗯,大兄弟好。”
姜老太太歡喜的招呼著,“孫女婿的大哥也來了,快坐著,喝口水。”
“謝謝老太太,我自己來就行。”
鹿老大連忙放下手中的東西,接過姜老太太手中的茶碗。
姜老太太穩穩的坐在椅子上,眼睛瞇著笑,“親家大哥來就來,怎么帶這么多東西,家里可是有什么喜事。”
“也沒什么喜事,就最近家里新建了房子,昨兒才完工,過段時間就可以搬進去住了。”
陳毅不屑道,“不過是幾間土墻房而已,有什么好高興的,沒見識的窮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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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老二怒得上前領著陳毅的衣服,“你在說一遍。”
冷冽的聲音讓人渾身發冷,“老二,出門在外,這樣成何體統,還不快把人放下。”
“哼,算你們識相,老子這身衣服不是你們這些人陪得起的。”
“陳毅都是一家人說什么呢?”
姜老二都有點聽不下去了,終于知道他娘為什么不喜歡這孫女婿了,實在是不討喜,自以為是,自命清高。
陳毅小聲的嘀咕著,“什么一家人,我爹娘就生了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