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三次,一次吃一丸,不可忘服,也不要多服。”
玉卿卿接過,瓶身還帶著他身上的溫度,她的指腹忍不住的摩挲著藥瓶,笑著道:“我記下了。”說著又調侃他:“還有什么要叮囑的,一并說完了事!”
晏珩看著她的眼睛,喉結上下滑動了下,他道:“有很多。”
“若要一一叮囑,很是要費一番口舌,索性不說了。”
“你等我回來,我照顧你終身,可好?”
玉卿卿實在沒想到他會說這個,話入耳,她心尖都跟著顫了顫,整個人都愣住了。
她沒聽錯吧?
晏珩說...說要照顧她終身?
這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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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珩看她怔然不語,近她一步,抬手攏住了她的耳朵,手指捏捏耳垂,而后俯首湊過去,低聲問道:“東家不答,莫非是又看上了別的男子?”
“那個梁克?”
溫熱的呼吸打在玉卿卿的耳邊,她忍不住的縮了縮脖子,臉上頓時羞紅一片。
腳下退了一步,她揉著灼燙的耳垂,嘀咕道:“胡說八道。”
晏珩負手站直了身子,眉眼含笑的看著她道:“什么胡說八道?”
玉卿卿嗔他一眼:“我哪里是那種喜新厭舊的人?”話落一滯,她懊惱的咬了咬唇。
這說的都是什么?
掉進了他的陷阱還渾然不覺呢!
晏珩卻哈哈的笑了起來,伸著手,像她素日摸核桃的發頂一般的摸了摸她的發頂:“這才乖。”
他的手掌貼在發頂,厚重的很有分量。
玉卿卿頓時覺得心底里那座被四方蟻蟲啃食的搖搖欲墜的塔壘仿佛被穩住了一般。
她笑了笑,道:“矮下身來。”
晏珩依言矮身。
玉卿卿伸手摸了摸他的發頂,笑著道:“你也很乖。”
說完二人相視一笑。
早膳過后,梁克來了。
晏珩看到他,不自覺的皺了皺眉,朝蘇禪衣看了過去。
玉卿卿正倚在柜臺里假模假式的算賬,瞧見他,頓時笑道:“梁公子來了。”
“又是來探病的嗎?”
梁克笑著走進了鋪子里,沖她一揖手道:“蘇掌柜說笑了,昨日已知蘇掌柜大安了。”
“在下今日冒昧前來,是想請蘇掌柜隨我去見嬸娘,不知蘇掌柜今日可方便?”
玉卿卿聽著這話,下意識的掃了眼晏珩的方向。
他昨日說過,他不在的時候讓她不要去見梁克。
但她沒想到,梁克如此焦急,昨日的許下的話,今日就上門要她踐諾了。
她眼下這活靈活現的,若以病未愈而為由婉拒,恐要惹人猜想。
這般想著,她道:“自然是方便的。”
梁克聞言一臉的感激,一揖到底道:“多謝蘇掌柜。”說著做了個邀請的姿勢:“馬車已經準備好,咱們即刻便能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