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支狩獵小隊在下午就分別到達各自的獵殺區域埋伏下來。
天黑后,各狩獵小組便象真正的獵人一樣,從埋伏地走出來,搜索獵物。
溫州方向的狩獵行動與永康方向的打游擊有著很大不同,在永康方向,特混戰隊分成多個游擊小分隊,隊伍配置很強大,有輕重機槍,甚至還有迫擊炮,敢于打日軍小隊伏擊。在溫州這一帶,狩獵小組只有六個人,而且主獵手只有一位,其他人只是配合。在獵殺日軍時,張君浩要求與日軍保持在五百米之外,必須用裝有瞄準鏡的三八大蓋遠距離射殺日軍。
每支狩獵小隊都安排了一名美國海軍陸戰隊特種兵,他們成為了狙擊手使用瞄準鏡指導員。
溫州西城門口,有四個日軍站崗,有一個重機槍工事和鹿柴,城樓上架著重機槍,看守城門總人數不下二十人。
兩只探照燈交叉掃來掃去。
一個狩獵小組來到離城門八百米左右草叢趴下,一位組員用望遠鏡觀察,三位組員用半自動步槍警戒,美國海軍陸戰隊特種兵趴狙擊手身旁,用英語小聲說著話,用手不斷比劃著,指導著。
狙擊手雖然聽不懂英語,但對瞄準鏡已熟悉,美國海軍陸戰隊特種兵所說意思是理解的。
狙擊手用三八大蓋瞄準著探照燈,一動不動趴著,調整呼吸,用瞄準鏡中十字鎖定探照燈,輕輕扣動扳機,“砰”的一聲清脆槍響,探照燈就應聲熄滅。
狙擊手快速拉槍栓,把彈殼彈出,同時把另一顆子彈推上膛。
另一個探照燈,快速晃來晃去搜索。
晚上開槍有閃光,城樓上的日軍對于狙擊手的大致位置有所判斷,所以探照燈掃來掃去的位置全都在狙擊小組附近。
狙擊手再次扣動扳機,一聲槍響后,探照燈熄滅。
負責觀察人員小聲說:“撤退!”
六個人往后快速退縮,城樓上重機槍向獵殺小隊剛剛埋伏之地掃射。
狙擊手假如獨自一個人從事狙殺工作,極度危險。絕對不能把日軍當白癡,第一聲槍響后,日軍就把狙擊手的大致方位確定了。第二聲槍響后,假如還不轉移,就會遭受日軍重機槍的打擊。
該組隊員轉移到南側一百多米處的田埂后趴下。
負責用望遠鏡觀察人員先探頭觀察,引導狙擊手用三八大蓋瞄準城樓上的一位日軍指揮員。日軍重機槍此時仍然在掃射該獵殺小組趴過的地方。機槍開槍閃光連續不斷。日軍指揮官站在垛口,用望遠鏡觀察著,不斷揮舞著手指揮著。
日軍指揮官顯然并不以為有人能夠在幾百米外一槍打爆他的頭,竟敢公然站在垛口。
這位日軍指揮官,突然看到右側十點方向有閃光,怔了怔,還沒有聽到槍響,額頭突然感到有滾燙銳器襲來,再想躲避已晚,瞬間什么都不知道了。
還在在溫州城西側某地,那里是日軍在城外的一個兵營,控制著一條公路。
兵營內有一個中隊日軍。
一個狩獵小隊在離日軍兵營五百多米外埋伏著,狙擊手用三八大蓋瞄準著一個日軍哨兵,一聲槍響后,日軍哨兵胸脯中彈,一聲不吭倒下。
另一個日軍哨兵大驚,趕緊端著槍四下搜索,遠處又是一聲槍響,另一個日軍哨兵頭部中彈,也倒下。
日軍兵營內剎時哨聲響起來,正在睡夢中的日軍步兵緊急集合。兵營內木制瞭望塔上的探照燈,晃來晃去搜索。
狙擊手在觀察人員的引導下,用三八大蓋瞄準探照燈。
在溫州城東北方向,甌江邊,王進賢狩獵小組趴在一個高地上。
江面上停泊著一艘大軍艦。
王進賢用裝有瞄準鏡的三八大蓋瞄準軍艦上正站在船舷邊向江中小便的日軍少尉扣動扳機,一槍正中該日軍少尉胸脯,日軍少尉身體后仰倒下。
王進賢沒有繼續打擊搶救日軍少尉日軍,而是瞄準駕駛室內日軍。
一聲槍響后,駕駛室內日軍頭部中彈,頭歪下,癱坐。
王進賢等迅速離開埋伏之地,轉移到北側離原來埋伏地五十多米處,再次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