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的大門雖然沒有上鎖,可特高處的警衛隊負責守護巡邏,到底是什么人膽敢不買特高處的帳,非要強行闖入呢?
特一課的課長南造云子是也!
她帶著特高課的便衣憲兵,不顧警衛隊的阻攔,已經到臺階下面了。
事情推到了一個多小時前,她接到跟蹤許睿陽的特務打來的電話,告訴她許睿陽從火車站來到了法租界的一處別墅,隨后就關上門再也沒有出來。
鬼鬼祟祟的換了車,偷偷摸摸的到了火車站,然后接了人進入法租界的別墅,做賊心虛的大門關閉,這明顯是有問題的。
那么這次是三輛車出發,不會顯得招搖嗎?
是不是招搖也得分什么人,以許睿陽目前在滬市的身份地位,別說三輛車,再多都是合理的,安全問題必須放在首位。
況且三輛車又不是一起列隊行駛,按照許睿陽的吩咐,開車的警衛故意拉大了車距,導致監視的特務看得很清楚,間隔至少在兩百米以上,這擺明了是不想引起別人的關注。
南造云子沒能克制自己的疑心,哪怕知道這樣做,會把許睿陽給得罪了,為了她心目中帝國的利益,還是決定強行闖進來瞧瞧。
以憲兵隊和特高課的權力地位,她也不害怕什么后果,況且,許睿陽不是不知道她的行事作風。
“云子,你怎么跑到這里來了?你這是在監視我嗎?”許睿陽果然有些生氣的問道,音量也提高了很多。
“也沒什么事,就是我的下屬看到你來了這里,我正在附近執行任務,就順便過來看看,是不是金屋藏嬌了!”南造云子微微一笑。
“別胡亂猜疑,你這多疑的性格,現在都快變成病了!實話告訴你,我只是在這里接待一位老朋友,與你想象的可能性風牛馬不相及,改天我再和你說這件事,現在請你離開吧!”許睿陽說道。
“老朋友?什么樣的老朋友?不給我介紹一下嗎?”南造云子當然不會走。
“你還沒有資格見他,恕我難以從命了!現在請你馬上離開,這件事我自然會向納見將軍解釋的!”許睿陽斷然拒絕。
“你心虛了?這是大日本帝國陸軍憲兵特高課在執行任務,你只有配合的權力,沒有拒絕的權力,給我讓開!膽敢攔阻,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南造云子一揮手,幾個特一課的日本特務就要強行沖入客廳,連手槍都掏了出來。
客廳門口出現了一個西裝革履,五十多歲的中年人,他的眼神充滿了銳利的鋒芒,冷冷的看著南造云子,一步步走下臺階,走到她的面前。
“你要見我?”城倉義衛淡淡的說道。
“特高課執行公務,把你的證件拿出來!”南造云子忽然覺得有些心慌。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