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天搖了搖頭,開口問道:“不知姐姐個知曉大公子這個病什么什么發作的?”
若水還沒回答,屏風后的楊北車說道:“已經有兩個月了,來得猛烈,大公子突然有一日在院中暈倒,就這樣的,藥石無靈,昏迷不醒,日漸消瘦。”
說到這里,屏風之后隱隱有啜泣之聲,聽起來像是女人的聲音。
顧天點了點頭,對若水說道:“有勞姐姐,拿一個空心竹筒,一個能融一人的大木盆,然后再燒一大鍋熱水。”
“你知道了大公子得了什么病?”若水問道。
“大致知曉了,也知道怎么醫治。”顧天說道。
“啊...........”白玉屏風后一個女子驚叫一聲,隨即腳步聲響,一個衣飾華貴的中年貴婦從屏風后轉了出來,抓著顧天的手問道:“小郎中,吾兒得了什么病?”楊北車也跟著走了出來,一臉震驚地看著顧天,顯然他不相信顧天能夠有此本事。
若水說道:“這位是我們家夫人,小郎中但說無妨。”
顧天聞言對貴婦行禮之后說道:“回夫人,大公子其實不是得了病,而是.......”突然停口,環顧了四周一眼。
城主夫人見狀立刻明白了,隨即說道:“北車,把所有人都帶出去,若水、秋水,你們留下。”
楊北車聞言點了點頭,深深地看了顧天一眼,帶著家丁走了出去。
等眾人走后,城主府人說道:“小郎中,若水和秋水是養在我房里的婢女,乃是心腹之人,有話但說無妨。”
顧天點了點頭,說道:“夫人,大公子中蠱了。”
“蠱?”城主夫人臉色狐疑,若水和秋水顯然也面面相覷,似乎沒聽過蠱這個字。
“何謂蠱?是何物?”城主夫人問道。
顧天見對方完全不知道蠱是什么,立刻推斷出這個世界蠱術應該是很少見的,翻找了一下身體里的記憶,果然沒有一點關于蠱術的片段,隨即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那就是了,我們楚國之地會蠱術的人不多,是以夫人從來沒聽過,其實這類似于一種下毒之術,只不過下毒多用死物,而蠱,卻是活的毒物。”
“活的毒物?”城主夫人臉色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