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年代,總有許多鬼怪教派,各種邪教多如牛毛,在北京就有上百座寺廟,佛教,道教,喇叭教,還有回教,當然也有許多小教派,但都很隱蔽。
泰泰沒有理會兩人好奇的目光。
而是將她們帶到一個房間內,隨后說道:“把衣服脫掉吧。”絲毫沒有在意兩人恐懼的眼神。
“你們想要干嘛?!”鄭暄妍聲音高了一些。將雙手護在胸前,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而小西則是擋在鄭暄妍前面,但也不忘一樣動作。
泰泰的奇怪行為是,更讓她們感覺這里就是一個邪教,難道是女女茍且之事?
泰泰一臉無語,雙手叉腰,沒好氣的嘮叨道:“你們不脫衣服怎么洗澡?真是的,都贓成什么樣子。”
“這樣嗎……”鄭暄妍看了看全身,都好幾天沒洗過澡,問起來還有一股味道,于是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最后兩人被脫成白條,全身上下一絲不掛。
若是有男子闖入,絕對會為此流鼻血而亡,但在泰泰看來沒有這么夸張。
她掃一眼之后,才發覺原來兩人竟然如此臟,滿身淤泥不說,跳蚤虱子不缺,而且那旗人衣服裹得跟包子似的,也不知道她們如何忍受得了。
鄭暄妍與小西此時羞澀難當,臉上滿是紅霞,被壯碩的老婦人帶到一個大澡堂里。
老婦人先是在她們頭上倒下一盆熱水,然后拿起豬毛刷,弄來一些胰子,在臟兮兮的皮膚上涂抹一些就開刷了。
那股牛勁使用出來,灰白色的肌膚一片通紅,疼的鄭暄妍眼淚都出來了。
半邊的小西早已疼得叫出聲來,“疼疼疼!!!”
婦人一邊刷一邊不滿道:“我都沒有用力,你疼什么!”
十幾個呼吸不到,鄭暄妍就被洗了一遍,所有的污垢都被洗了出來,整個人紅成猴屁股似的。
她感覺這些婦人非常專業,沒有多余動作,應該洗了不下千人,跟殺豬沒有多大區別。
再淋一桶熱水,水變成淡灰色,淤泥污垢都被沖走了,基本上干干凈凈,就連頭發里的跳蚤都沒了。
此時的小西被疼得一抽一抽,她的樣子并不比鄭暄妍好上多少,澡堂里沒少她叫聲。
隨后是拿粗布沾濕酒精,在全身擦了一遍。婦人就從澡堂內出來,對泰泰抱怨道:“這兩個女的太嬌貴了,怎么找來這么些貨色。”
更是讓鄭暄妍苦笑不得,那些“野人”也都這樣說。
穿上普通的漢服,兩人又被趕到下一個房間。
一名白衣女子沒多說什么,讓她們伸出手,用一把匕首在她們胳膊上來了一刀,很快就有血流了出來。
“你這是在干什么?”小西看到頓時就覺得不好了,特別還要劃破肌膚,是女子那能受得了。
“女孩子家,別問這么多,這是為了你們好。”那白衣女子冷冷的說道。
沒有理會鄭暄妍恐懼的眼神,將一些粉末從傷口抹了進去,隨后用白粗布簡單的包扎一下,就將她們趕走了。
兩炷香時間,她與小西被趕了出來。
此時,泰泰在坐在大堂的木桌邊,喝著茶,與其他白衣女子聊起了天。
她見到鄭暄妍兩人出來,在一個熱騰騰的木桶里舀上一杯茶,然后遞給了兩人,“這是驅邪藥,能夠去百病,喝了吧。”
鄭暄妍看著苦澀的藥水,猶豫不決。
小西聞到非常苦的藥就已經拒絕了,還使勁的搖頭,死活不肯喝。
“你們知不知道有種病叫天花,不想英年早逝,就喝了它,這藥還能美容,能讓人皮膚水嫩。”泰泰只好說出善意的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