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泰并沒有她們這般多想法,而是慢慢道:“這可是相公在大清找來的道士,他的爺爺張太虛,可是給雍正煉過丹,反正相公很看重他,不讓我們打擾。”
“他是在為鄭公子煉丹?”鄭暄妍繼續問道。
她可對煉丹的道士沒什么好印象,多少養著煉丹師的帝皇,基本活不長,乾隆登基后,第一件事就處理掉的就是那些給雍正煉丹的道士。
“這我可不清楚,但相公教了他許多東西。”
“鄭公子也是一個煉丹道士?”
在她們說話間,大黃早已經跑得進去,里面充滿著奇奇怪怪的東西,它總要進去先嗅一下。
然后跑到了離老中年男子腳下不遠的地方,來一場黃狗射尿,打算宣誓一番主權,擴展一下自己的領地。
“狗日的畜生,信不信我宰了你!”
中年光頭一個轉身,罵罵咧咧的道,拿起瓶子就差扔過去。
可大黃聽到聲音直接夾著尾巴,灰溜溜就往門口外跑,像戰敗將軍一樣,尿了一地都是,這個把中年光頭氣的不輕。
等扭過頭,便發現了泰泰還帶著兩個陌生的女子,苦著臉,低沉聲音道:“夫人,這個地方很危險,別老是帶人過來看,特別是你家的狗,找個粗繩拴住它的,這狗東西,每次你一來,它就到我這里撒一次尿,再這樣,老夫可就要吃狗肉煲了。”
“很抱歉,張先生,我這就教訓一下它。”泰泰急忙道歉,然后抓住大黃,在它的頭拍拍幾下,便帶著鄭暄妍和小西離開。
隨后小聲得與她們兩個說道:“他里面雖然有許多稀奇古怪的東西,但他的脾氣也是出了名的古怪。”
而在另一邊。
張光頭嘆了一口氣,繼續進行著自己的實驗。
可望了一下桌面,發現自己剛剛蒸餾出來的另一瓶硝鏹水,灑到一桌都是,就連綠礬油,也都破瓶了。
又嘆了一口氣,“狗混蛋,又白忙活了。”
只好的拿了一個抹布,將桌子上的硝鏹水和綠礬油全部擦干凈,瞧著硝鏹水的瓶子空了,又要重新蒸餾,繼續嘆口氣,“唉,休息一下吧。”
于是拿出一支卷煙,解解悶,用還在燃燒著的蠟燭點燃,慢慢的抽了起來,很快小房間內煙霧繚繞。
他以前都是使用煙斗。
可最近待在這小房間里,搗鼓一大堆煉金器物,哪有心思摳煙斗里的煙灰,還不如卷煙來的方便一些,可以解解饞。
張光頭站在桌前,看著白色的液體不斷沉淀,最終變成清澈,而底盤全都是白色物質。
深深的吸了一口煙,打算將這里沉淀的白色物質弄出來,于是再吸一口煙,看到旁邊剛擦完桌子的抹布,便隨手把煙按在抹布里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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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泰三人早已經忘記了剛才的事情,這里有十幾米遠,觀察其他房間內的孩童,正用功的在念書,這些孩子脖子上都戴著一條紅色布巾,讓人感到奇怪。
先生教師,男女參半,這又引得鄭暄妍好奇,想要好好了解一番。
突然間。
“砰…!”
張光頭的房間傳來一聲爆炸,還冒出火光,更是將她們三人驚得跳起。
除了泰泰還算穩定之外,鄭暄妍和小西被爆炸聲嚇得青白,傻傻的站在原地,大黃早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娘的,又爆炸了,這是在放鞭炮呀!”幾個拿著水桶的少年沖了過去。
“上次頭發都燒沒了,這次我打賭,他的胡子也沒了,賭不賭?。”
“也可能是他下面的…”
幾個少年邊說邊笑的快速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