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有又一堆人馬離開了堡壘。”彭韜進來說道。
“這么說來,他們已經開辟出了道路,嗯…只要我們攻下據點,就能與后方新開辟的簡易道路兩成一線,這對我們開發縱谷平原很有利…
看來要抓緊時間了,吩咐下去,晚上也開挖,只要距離一百五十步內就挖前沿塹壕,等著攻城吧。”鄭軒扛著大鋤頭,又下去了。
“首長,那已經接近前線了,紅毛藩的炮火很接近,很危險。”彭韜擔憂說道。
“我會看著,你放心。”
此時。
和蘭人也用千里鏡,望著土堡壘下方的位置。
在不遠出的地方,只能看到鐵鍬,鐵鏟的蹤影,還有一堆堆土被潑了上來,形成一個深深的坑道,根本看不見人頭。
“(荷)哈哈哈,他們就是一群傻瓜,想要挖到墻底,得挖到什么時候,到時候我們援軍到來,他們就死定了。”一個灰色衣服的和蘭士兵笑道。
“(荷)你給我閉嘴!”那名黑色衣服的和蘭長官罵道。
灰色衣服的士兵立刻像一只乖乖狗,站在那。
那名和蘭長官又開始伸出千里鏡,并覺得有些不對勁了,昨天老遠外的一圈沒引起他的注意,現在突然挺進幾十米,這方法似乎在哪里見過,但他怎么也記不起來,但繼續下去感覺有些不妙。
他直覺告訴他,很不妙。
“(荷)你們快給我拉出火炮!”和蘭長官大聲叫道。
和蘭公司士兵也手麻腳亂拉出火炮,一頓猛如虎的操作,又是清理炮膛,又是裝填炸藥與炮彈,立刻發射一枚。
“轟隆!”一陣炮響,六磅鐵球就像離了弦的箭,沖向了鄭軒的陣地。
咻…………嘭!
這時候的鄭軒感覺大地顫抖了一下。
一顆鐵球撞在土坡面上,濺起大量泥沙,然后開始跳彈,最后撞在樹上,滾落了下來。
而塹壕里的人相安無事,只是被驚訝了一番。
“快開始挖,他們的炮彈對我們無效,還有注意派幾個人,留意堡壘內紅毛藩的動向,他知道了我們塹壕的作用,防止偷襲。”鄭軒立刻指揮道。
然后轉過頭看著彭韜,“你留意一下,只要到了紅毛藩火炮射不到低角,立刻通知我們。”
此刻,宜蘭陸軍像是拼了命的挖土。
坑道更多的泥土飛了出來,還有被砍斷的樹根,仿佛像挖土機一樣。
而對面的和蘭堡壘的炮彈也一點沒少,全都是朝著塹壕的頭發射,雖然沒有擊塹壕內的人,但幾次振動,還是炸塌了一段,阻礙一下工程進度。
并使用了幾枚開花彈,可讓開挖的士兵被炸飛的泥土蓋得灰頭土臉,耳朵都被震出耳屎。
而在堡壘上面的黑衣和蘭長官越發覺得不妙。
著炮彈不管怎么射,都會被塹壕前面胸墻彈開,進不了塹壕內部,除了減緩工程速度,無法對敵人照成有效傷害,除非使用臼炮才有可能擊中塹壕內部。
“(荷)該死的玩意,這到底是誰發明的。”黑衣和蘭長官罵道。
到了下午不多時。
已經到了大炮低射死角,根本打不到塹壕頭部,這可讓他有些著急,可轉機出現了,鄭軒挖到距離堡壘一百二十步(180米)就停止向前挖,而是轉向圍著堡壘外圍挖一個前沿塹壕。
雖然他松了一口氣,但還是小心翼翼。
最后對著自己的下屬說道:“(荷)趁著夜色,把那些野人派過去襲擊他們陣地,破壞他們的坑道。”
“(荷)可是他們起碼有一兩千人,我們這只有一百野人。”灰色衣服的士兵說道。
“(荷)我只要在這里堅守五天,援軍就會到達,如果不夠了,那就加上五十個印度奴吧,上帝會保佑他們的。”黑衣和蘭長官語氣聲長地說道。
那灰色衣服的士兵只好點頭答應,隨后就離開,開始叫人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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