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七八人也是如此,拿著家伙溜得比別人還快。
可是短毛士兵的燧發槍連綿不斷,瞬間就倒下了五六人。剩下三人滿身大汗,神色蒼白,不斷喘著氣,瘋狂的朝旱汛跑去。
大約跑出四五十步左右,幾人神情一松,以為脫離險境,頓時松了一大口氣,速度也逐漸慢了下來。
突然間,“砰!”不遠處傳來一聲槍響。“咻……”一枚子彈帶著完美的弧度,優雅的進入一名綠營兵腦門。
那名綠營兵因慣性多跑一步,人就向前撲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頓時讓其他綠營兵又提起心,原本還想減緩速度的雙腿,像是打了激素一般,奮勇向前。
可天不順人意,又有一枚子彈,咻的一聲,準確命中一名綠營兵胸口。
此時,僅存的那名抽煙綠營兵,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褲襠早已經濕了一片,完全沒有感直覺。內心暗罵道,娘的,怎么今天運氣這么背。
當自己感覺到絕望之時,絕望就來了。
一枚子彈精準的命中他的胸腔,頓時讓他失去行動能力。整個人立刻撲倒在地上,摩擦的鼻青臉腫,很快失血多過失去知覺。
而在一旁觀看的張還濤,黃宿一臉目瞪口呆。
最后只能僵硬的拍了一下手掌,贊嘆道:“好槍法……老子可能十年也趕不上。”
他們感覺,這些獨立組都是一群怪物。槍法簡直好的無以倫比,敵人在運動也能打得如此精準,這彈道完美。
“營長,教導員見笑了,一個月打上千發就會有如此感覺了。”
肌肉猛男淡然的說道。
隨后兩人來到塘汛,這里沒有想象的豪華。還有一名毒鬼,就是這塘汛的把總。
黃宿,張還濤兩人進來,他還在抽鴉片。
“沒想到一個頭都如此奢華,看來著比我們幾年前來的還要腐爛。”黃宿搖頭道。
“著其實間接也幫助咱們,只要清朝夠**,咱們活動更靈活。”張還濤直接把他拖了出去,丟到水井旁邊,用轆轤打起一桶水讓他清新一下。
此塘汛把總在幻覺中,逐漸清醒過來,看著周圍滿是短毛賊人,整個人愣住了。完全不知道發生什么事情,剎時間就覺得很不好了。
“各位好漢饒命,我…我…我上有老母下有小。”塘汛把總用著有些枯瘦的雙手求饒。
他能確信,這些人一定都是賊人,或是拜把子幫的起義軍。大清可是“留發不留頭,留頭不留發”政策,可他們直接連辮子都沒有了。
“你還上有老母下有小,這福壽膏哪里來的?”張還濤拿著燧發手槍指了指,塘汛把總的煙槍道。
“這這…這是千總讓買的,我原本可是不想抽,可是他讓我嘗嘗幾口就上癮了,不買渾身難受呀,各位好漢。”塘汛把總不斷在求饒,絲毫沒有一個當兵的尊嚴。
這讓黃宿搖起頭來,沒想大清軍場也是挺黑的。
張還濤早已經習慣了,沒有多少在意。拽著他的脖子后的衣口,及朝著塘汛內走去。用粗暴的方式,逼問塘汛倉庫錢庫的下落。
之后一名小女兵進來點算,記到小冊子里,隨后便報告到士兵委員會哪去。
一個塘汛搜出了四十多兩銀子,鳥銃七挺,大刀十五柄,弓箭五支,粗大米兩袋,還有一些小米小麥,零碎碎。
煙鬼被槍決,所有班兵的辮子都被割下來,留以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