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排的樊美美把耳朵捂住。
她做錯了什么要給她聽這種虎狼之言!
敖孿把樊美美送到了她的樓下,才載著高小君回家了。
分開的時候,高小君都不敢看她。
嘖,敖總果然老當益壯,竟然可以——60分鐘!
等樊美美一走,高小君立馬跟敖孿說:“這種事情不能在有第三個人的情況之下說的,聽見沒有!絕對不能!我們人類對這種事情是比較含蓄的。”
敖孿一臉疑惑:“可你明明這么主動啊。”
她捂住耳朵:“我不聽我不聽,我沒有我沒有!”
敖孿笑:“沒事,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了,可以隨便說了。”
說著,順勢吻了一下那喋喋不休的唇。
高小君也很主動地湊了過去,把自己努力地向他靠了靠。
氣氛正好——
高小君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老公啊,交公糧這種事情,除了在家里,其實很多地方也可以交的。”
敖孿也是十分好學:“比如呢?”
高小君咽了一口唾沫,喉頭還是發干,帶著一絲罪惡感和期待感,問:“你知道……車震嗎?”
敖孿凝眉:“車震?那是什么?”
可誰料,話音才落,白澤在后排冒出頭:“我說啊,你們兩個,要節制一點啊,小君是長瘤子的人啊,要注意身體啊。”
高小君惱恨地了一眼那個毛茸茸的白澤頭,紅著臉別過頭去了。
敖孿目光轉向了她的肚子。
“我已經預約了昆侖山的一家專科醫院,周一我回東海開會,周三回來,周四我們就去昆侖山。”
一邊啟動了車,回了家。
高小君那個大膽的想法終究還是沒有實踐的機會。
把人送到家之后,敖孿就開車走了。
敖孿走后,高小君第一時間把白澤的脖子掐住:“王八蛋,你壞我好事,我薅禿你!”
白澤四個爪子和她對抗著:“喵喵喵喵,我是為了你好喵,你們要節制一點啊,不然那條小龍王早晚會被你給榨干的喵!”
“你還敢講!”她掐著他的脖子:“我問過美美了,她根本沒有跟敖總說過同學會和文森特的事情,說,是不是你通風報信!”
白澤劃拉著粉爪子:“你腫么可以這么冤枉倫家喵,倫家連手機都沒有帶,一直勤勤懇懇地在做貓,不信你問美美喵!”
高小君冷笑,揪住他的耳朵:“你分身無數,共享一個意識,這個你知道的一切,昆侖山所有白澤都會知道,肯定是你!”
白澤改口了:“倫家也是為了你好喵,你看他都交公糧了喵!木有我,他肯定都沒勇氣交公糧喵!”
呵,就知道是他。
長得可愛,但一肚子壞水!
“奸商,說,你來我家到底是什么目的?我知道你來肯定是有目的的!”
白澤還是那句話:“喵喵喵喵,我是來給你洗衣做飯帶孩子當寵物當坐騎當保鏢當保姆當助理的喵!”
高小君笑了一聲,回房了。
白澤以為她信了,翻個身,打個滾,坐起來舔了舔爪子。
沒想到,高小君一會兒又出來了,帶上了身份證和學生證。
“走吧,去民政局,我要把你正式簽約成我的永久坐騎。”
白澤果然有所遲疑了,簽了約,有了合同,這只白澤就永遠跑不掉了。
但高小君不給它時間考慮了,拎著貓就出門了。
這奸商肯定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