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則璧嚷道:“沈無逾你發什么瘋?”
無逾擺了下手:“給我打。”
接著我就看了一出混戰,以誅風言則琦言則璧還有他身邊侍衛,對抗定國侯府暗衛的混戰。
當然,最后的結局是以言則璧被打的口吐鮮血為終結。
無淺道:“主子,就打到這樣吧。”
言則璧嘶聲道:“沈無逾,我早晚弄死你。”
無逾道:“把他抓過來,離我進些。”
言則璧被無淺抓著頭發,困住雙臂,摁在無逾腳下。
無逾從輪椅上,緩緩走下來,蹲在言則璧面前,小聲道:“你知道我為何打你嗎?”
言則璧‘呸’了一聲:“還能為什么?哼,你以為你打我一頓,烈柔茵就是你的了?做你的春秋大夢。雖然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不入流的手段,讓她留在定國侯府不肯見我。但我知道,這肯定不是她心里愿意的,因為她心里只有我。”
無逾湊到言則璧耳邊輕聲問:“那蘇慕喬呢?我不是把她送還給你了?你怎么沒把她留在你身邊?是因為心虛嗎?”
言則璧聞言,臉色瞬間鐵青,一雙陰眸緊緊盯著無逾,眼中涌動著一股濃烈的肅殺之氣。
無逾挑了挑眉:“你在怕嗎?”
言則璧僵硬道:“我有什么可怕的?”
無逾咂嘴道:“有什么可怕的,這是個好問題,我想想。”
無逾低下頭,直視言則璧冷眸,戲謔道:“哦,我想到了,你怕,蘇慕喬背叛了你,把你二人的丑事告訴柔兒。我猜的對嗎?”
言則璧慘白著一張臉,咬牙不語。
無逾繼續道:“讓你猜對了,起初蘇慕喬以為那日同她共赴**的人,是我,所以就把什么都跟我招了。包括那日你送我回府,給柔兒喂迷藥,當著柔兒的面同她**的事。”
言則璧眼里布滿血絲,面無表情的盯著無逾。
無逾平靜道:“蘇姑娘真是聰慧,她知道我的意難平是柔兒,所以主動送我一個人情。就這樣,柔兒什么都知道了。”
言則璧閉眼道:“讓我跟柔兒見一面。”
無逾淡淡道:“見柔兒?呵,恐怕你這輩子都見不到了。”
言則璧咬牙道:“我只是說了幾句話,又沒做什么,為何見不到?”
無逾冷聲道:“言則璧,讓你這輩子見不到她的原因,不是你做了什么,而是你那翻精彩的房事評論。我相信,就算這天底下最賢良淑德的女子,也無法接受自己的丈夫,在姘頭面前,這樣糟蹋自己,更何況是性子那般剛烈的柔兒。”
言則璧的臉,瞬間白到透明,呆愣的怔在原地,身子有些微微發抖。
良久,言則璧終于反應過來,他上前一把抓著無逾的衣袍,低微道:“讓我見她一面。”
無逾搖頭:“不是我不讓你見,是她不見你”
言則璧語無倫次道:“我本意不是這樣的,我是故意說給蘇慕喬聽的……”
無逾平靜道:“可是蘇姑娘不是這樣學給柔兒聽的,她字字句句都在撮柔兒的心。她轉述給柔兒的時候,得意的很。”
言則璧額邊青筋暴起。
無逾毫不理會言則璧的怒容,繼續淡淡道:“還有一件事,我覺的你應該知曉。柔兒因為傷心過度,失了孩子。”
言則璧嘴唇輕顫,他死死盯著無逾,睜著一雙滿是血絲的眼,沙啞道:“當真?”
無逾平靜道:“當然是真的,不然的話,為何她不出府來尋你興師問罪?失了孩子這件事,對她打擊太大了。”
言則璧嘶啞道:“沈無逾,我求你了,讓我見見她。”
“她不見你。”
說罷,無逾轉頭對無淺道:“我們回府吧。”
無淺領命,推著無逾掉轉輪椅,向將軍府外行去。
無逾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一樣,對言則璧道:“對了,不要殺蘇慕喬,柔兒答應過她,保她性命。這件事柔兒本不想再提,是我氣不過,自作主張來找你的。還有,別再賴在將軍府了,烈將軍不好意思攆你而已。”
無淺推著無逾,一步一步行出將軍府。
言則璧則是跪在原地,捂著臉,一直沒有睜開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