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記的之前跟她打過好幾次照面,每次都鬧的十分不愉快,最后皆是雞飛狗跳收場。
如今,已經二十年過去了,這個鴻妃怎么還是如此沉不住氣?有句話怎么說的來著?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嗯,能流傳下來的古言,果然都有些道理。
鴻妃站起身嬌笑道:“不好意思,永寧公主,本宮身體不好,不能久跪。”
我輕笑出聲:“既然鴻妃身體不好,那就回宮去休息吧。”
說罷我對一旁的禁軍,冷聲道:“來人。”
“在。”
“將鴻妃送回寢宮,沒旨意,不準她出來。”
“是。”
鴻妃聞言,大驚失色的吼道:“烈柔茵,你放肆,就算你是陛下親封的定國公主,你也只不過是個公主,本宮是妃,你憑什么囚禁我?”
我瞇了瞇眼對一旁的禁軍道:“掌嘴。”
一旁的禁軍拱手領命:“是。”
言畢,走向鴻妃,抬手就是‘啪’的一巴掌,鴻妃順勢倒了下去,而站在她一旁的鴻飛燕,連忙起身扶住她,驚慌道:“姑姑,你沒事吧。”
鴻飛燕抬起頭,忐忑不安的望著我,隨后小聲道:“柔兒,你今兒怎么了?”
我冷下臉,擲地有聲道:“鴻青允,我是皇上親封的定國公主,我身上掛著定國的尊號,你參拜我,是天經地義之事。可你,行禮跪拜時膽敢對我不敬,你對我不敬,就是對陛下不敬,如你一般忤逆犯上之人,本宮絕不輕饒。”
說到這,我雙眼直視鴻妃,對一旁的禁軍道:“把鴻青允拖下去,打二十板子,再扔回她宮里,不準請太醫給她看傷,讓她自己在宮中好好反省一下。”
“是。”
眾人聞言,皆是倒抽了一口涼氣,驚訝的看向我,似乎沒想到我處置人,手段竟如此狠辣。
兩名禁軍上前,不由分說,拽著鴻妃就往臺階下拖去,我斜眼看著言則璜所在的方向挑了挑眉,這個言則璜還不出來幫忙?
他若再不站出來,那他后宮里唯一的依靠,可就要讓我就地正法了。
果然,在鴻妃即將要被拖下石階的前一刻……
言則璜豁然站起身拱手道:“公主,鴻妃娘娘冒犯公主,是鴻妃娘娘不對,可娘娘畢竟侍奉陛下多年,請公主寬宏大量,莫要同她一般計較。”
我嗤笑出聲:“計較?言則璜,你的意思是在指責本宮,故意找鴻妃麻煩嗎?”
言則璜聞言詫異的看了我一眼,他大概是沒想到,他的姿態已經放的這么低了,我依然不買賬。
言則璜雙眼一瞇,眉頭一蹙,臉上明顯掛上了一幅不悅之色。
言則璜道:“柔兒,適可而止。”
我挑了挑眉:“你叫我什么?”
言則璜聞言,雙眼一瞇道:“我叫你名字,我說柔兒,適可而止。”
我沉下臉沒理會言則璜,而是對一旁拖拽鴻妃的禁軍道:“給我把鴻青允拖下去,狠狠的打!”
言則璜見我半分不買他的面子,當即冷下臉,怒斥道:“我看今兒那個禁軍敢動鴻妃娘娘,本王立刻就地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