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高興什么?咱倆又沒什么交情。”
言則琦‘嘖’了一聲,微微不悅道:“你看你這女人說話,張嘴就把天兒給聊遠了。咱倆怎么沒交情?六哥那層咱們不談,就從鑲玉那頭論,我不客氣的說,我算你姐夫吧?”
我莫名其妙:“姐夫?怎么論的,你就成我姐夫了?”
言則琦道:“鑲玉比你大一歲,她與情同姐妹,不對,細說起來,甚至比姐妹感情還要深厚,這年頭啊,就是親姐妹,也不會互相幫忙,互相兩肋插刀到教坊司獻藝的程度,當初我聽說你一個大家閨秀竟然為了救閨蜜,去教坊司那種地方說小黃書,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震撼。”
回想起以前的事,我望著酒杯怔怔發呆,心里也帶了些唏噓之感:“是啊,當初的我,那樣的恣意放肆,為了鑲玉竟然會去播講那種東西。”
言則琦搖頭道:“我就想不明白,金鑲玉哪里那么招你喜歡?按你的性子,不像是那種會為朋友兩肋插刀的人啊。”
我搖頭,拿起一杯酒喝了一口,言則琦在一旁趕忙端起酒杯陪了一杯,我放下酒杯道:“你有所不知,當初金鑲玉傷了郭右亭,是因為郭右亭調戲我在先,而后我倆被抓進丞相府,那時候郭游麟多豪橫啊,我當時就料定,這金鑲玉肯定死定了。”
言則琦贊同的點頭:“沒錯,那時候的郭丞相權傾朝野,連我見了都要禮讓三分。”
我點頭:“所以當下我就決定,干脆,把鍋都甩在鑲玉身上,先保住自己。”
言則琦贊同道:“這個想法也沒毛病,人之常情。”
我搖了搖頭道:“誰知道,我剛要開口,鑲玉她就先站出來了,自己把事都攬下來了,一門心思要保我出局。”
言則琦豎起大拇指,贊道:“講究人啊。”
我又喝了一口酒,點頭:“對啊,我一看這金鑲玉也太講究了,后面甩鍋的話,就怎么也說不出口了。”
言則琦點頭:“那后來,郭游麟是怎么把鑲玉下了教坊司的?”
我摁了摁眉心道:“當初郭游麟想直接將鑲玉打死,我一想,這關進刑部直接打死,那不玩完了。你還記得那個重敏嗎?“
言則琦點頭:“記得,他就是郭游麟身邊的一條狗。”
我點頭:“對,當時郭游麟就直接給重敏下令要把鑲玉給打死。”
言則琦一副好信的模樣湊過來問:“那后來?你是怎么扭轉乾坤的?”
我道:“我就同郭游麟說,殺了不解氣,扔進教坊司多解氣啊,就這么的,鑲玉進了教坊司了。”
言則琦點頭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原來當中還有這么多曲折,哎,那當時的言則熙就這么瞅著?也沒說幫幫你?”
我搖頭:“他怎么會幫我呢?”
言則琦嘿嘿一笑,一副‘你就別瞞我了’的表情,給我倒了杯酒,痞笑道:“你同言則熙的事,六哥不清楚,我可知道,只要你開口,他能不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