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幫個屁,言則熙攤上個那樣的娘,他就是相幫,他也得敢啊。”
言則琦聞言,臉上掛著一副贊同之色,他點了點頭嘆道:“唉呀,你就說哈,我小時候,最羨慕的就是言則熙了,父皇寵他,母親又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嘖,結果沒成想,他背人的日子,竟這樣心酸,如此想來呀,這世間的事還真是皆如此,人無完人,花無百日好啊。”
我低頭飲酒,沒應他的話茬。
言則琦瞄了我一眼,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樣湊過來小聲道:“哎,你知道不,六哥五年前處死郭皇后的時候,曾經說過一句話,我覺得特別有意思。”
我一怔:“郭皇后被處死了?”
言則琦點頭:“郭游麟被斬首的第二日,六哥命人把郭皇后做成了殉情的模樣,給處死了。我六哥說,言則熙若能迷途知返,六哥還是有心想啟用他的。”
我聞言心頭一跳,瞇起眼:“殉情?”
言則璧怎么會把郭皇后做成殉情的模樣?難不成言則璧已經知道郭皇后同郭游麟的丑事了?
言則琦笑道:“哎呀,我同六哥都知道郭皇后與郭游麟那點破事了,六哥那日聽了你與郭皇后的對話,仔細的分析了一遍這番對話的貓膩,分析完他就已經猜到了其中的端倪。而后,六哥又審問了郭皇后身邊的貼身護衛,這才最終問出了這件事的所有來龍去脈。”
我捏著酒杯的手一緊:“他將這一切告訴言則熙了?”
言則琦搖了搖頭:“沒有,他沒提,只是最終結案時,把郭游麟處死了,放了郭右亭,接著將郭皇后安排成殉情的模樣,通知言則熙進宮來為母親守喪。”
我聽到這,長出了一口氣,舉起酒杯,與言則琦碰了一下。
言則琦道:“我六哥知道,言則熙在你心中舉足輕重。”
我一口酒喝下去,趕忙放下酒杯解釋道:“胡說八道,什么舉足輕重,我只是不想傷及無辜而已,而且言則熙一直在保護我。”
我見言則琦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嘆道:“當初在淮陰城,之所以無逾能那么快救我,都是因為言則熙提前給無逾通風報信,告訴他,熬凜要劫持我。想來當初告知熬凜我行蹤的,應該是郭游麟與郭皇后。言則熙保護了我。若不然,恐怕我現在已經死了。”
言則琦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竟還么這么一段?”
我點頭:“嗯,所以啊,我在邊疆城時,那樣針對言則熙是我的不對,是我誤會他了,我怎么知道他有個那么極品的娘?”
言則琦八卦兮兮道:“言則熙不是我父皇的兒子吧?我六哥說,當初你威脅郭皇后的事應該不是奸情這么簡單,應該是還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六哥猜沒準言則熙是郭游麟的兒子,我六哥猜對了嗎?”
我一臉震驚的望著言則琦,言則璧這小子還真是算無遺策啊。
言則琦一副驚愕之色:“看你這個表情,竟是真的?”
我微不可察的點了下頭。
言則琦嘆道:“我滴天啊,這個真是太勁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