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童點頭,表示同意:“好的金少,您去休息吧。”
她單手端著一杯咖啡,讓開道路請簾雨先走。
純真的大眼里滿是無暇,沒有一絲一毫的算計。
簾雨進入電梯,錢小童身后走出來一個男人:“她發現了?”
“我不確定。”
錢小童回過身,齊澤兩手插兜,站在她身后。
“我們一定要這么做嗎?”錢小童有些猶豫:“金斯俞好像,并不是那么壞。”
齊澤上前一步,扣住了她的下頜:“這只是你的認知而已。”
“況且……我需要她的名聲,你需要她的人。各取所需,不是嗎?”
錢小童的下頜被捏的緊緊的,想說的話語說不出來。
只是靠不堅定的神色,顯露了她的想法。
各取所需,毫無問題。
齊澤待她老實,重重的甩開她。掏出一塊手帕擦干凈手,隨手扔在了錢小童的臉上。
“準備準備吧,若他沒發現,計劃照舊。”
錢小童忍辱拿下手帕,絞在了自己的花裙里。
一樓角落里,簾雨一滴不剩的喝完咖啡,優雅的舔了舔嘴角。
聽力一級棒的她,完整的聽清楚,齊澤和錢小童的對話。
想要上她?嘖嘖嘖,百合嗎?
【宿主,你的思想不純潔了】小老弟很心痛,它家純潔善良的宿主哇,怎么偏了?
簾雨無情的潑了它一盆水:放心,再怎么不純潔,我也不會對你下手的。
【……好的宿主,祝您開心】小老弟無言,不知道為啥,感覺心更疼了。
是它年久失修,導致心肌梗了嗎?
樓上,齊澤盯著簾雨喝干凈自己下的東西,愉悅的勾勾手指:“成功了。”
“真的?”錢小童趴在欄桿上,心情又是忐忑又是不忍:“那,現在……”
“你去準備好,金斯俞這邊我來搞定。”齊澤快步下樓,那藥效不等人,他得在金斯俞發作前,準備好所有的事情。
錢小童失神的端著杯子,吞咽了兩下,緩和口腔里的干澀。
咖啡滾燙,她像是沒有知覺一般,大口喝了下去。
……
私人化妝間內,米月調好相機的焦距,躲在被衣服遮的嚴嚴實實的衣架后面。
不管怎樣,她要拍到金斯俞是女人的證據。
“噠噠噠……”細碎的腳步聲傳來,米月往后面躲了躲,想要將自己藏的嚴實點。
“哐當……”她不小心靠到了桌子,放在邊角的香水掉下來,華麗的玻璃碎了一地。
芬芳的香水,濺在她的衣擺和手臂上,沾染了洗不掉的香氣。
×!
她低聲咒罵著,想要收拾已經來不及了,對方推開了門,跌跌撞撞的沖進來。
米月只好蹲在原地,將攝像頭伸到衣服外面,好拍的更清楚一點。
“呼……呼……”
錢小童身子虛軟的撲倒在軟墊上,用手拉扯著自己的衣裙。
這藥發作的太快,她還沒有做好準備。
“好熱……”
女人嬌媚的聲音軟綿綿的,起伏在冰冷的空間里。
米月被她喊的抖了抖,相機差點沒拿穩。
這是,女人?莫非金斯俞不是女人,是她搞錯了?
悶在衣服堆里想了一會兒,她決定還是再看看。
萬一,只是個障眼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