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春眠點點頭沒多說,自己也沒提醒,更沒有出手,這一聲謝可真是當不起。
對方似乎也不介意,緩了一會兒之后,便主動開口道:“我叫吳慶,別看我文弱,其實我體力還行。”
說完之后,吳慶還舉了舉自己的手臂,身上的T恤因為沾了水,所以都粘在身上,此時一彎手臂,上面的肌肉看著就很明顯。
春眠也是沒想到,對方看著像個弱雞,但是卻并不是,肌肉還挺厚實的,一看就知道是練過的。
對于吳慶這個名字,春眠并不算是熟悉,還是反應了一會兒,終于在劇情里找到這個名字。
吳慶是個小白臉,專門被富婆包養的那種。
所以,他體力好,其實還有延伸的意思?
春眠默默的想著,對方之所以進入游戲,是因為被富婆的男人追殺,據說那個男人想要浪子回頭,所以看不慣自己老婆身邊有小白臉,特別是吳慶這個最得寵的,所以他暗地里找人要做掉吳慶。
吳慶也沒別的本事,一個靠著富婆吃軟飯的,你指望他有什么呢?
無奈之下,他只能鉆進游戲里搏一命,搏活了,他就拿著錢遠走高飛,搏輸了也比被富婆的老公干掉好吧。
畢竟,搏一下還有活命的機會,在現實里他就只能等死了!
對方不說,春眠也沒戳破對方的身份,畢竟還挺尷尬的。
吳慶主動,一個名字而已,春眠也不介意,所以笑了笑說道:“我是應小溪。”
只是簡單的介紹一個名字,并沒有說這三個字都是什么,對方也沒說,大概就是默認了你覺得這兩個字是什么,就是什么。
對于春眠的敷衍,吳慶也不介意,大家其實本質上都是陌生人,只是因為游戲,因為生存,所以這才被放到一起。
“這天什么時候黑啊?”見春眠不說話,吳慶開始自說自話,剛才那一番奔跑,讓他身體的水分流失了很多,可是他又不敢去林子里找水喝。
他在林子里可是轉了很久,最后還是走了狗屎運,撿到一個落地的椰子,而且還是沒被曬壞的,喝完之后,補充了一點水分。
結果剛才這一跑,又全都跑沒了。
此時他只盼著天黑了,溫度降下來,身上沒那么熱了,說不定就不需要那么多水分了。
“這身上,都是咸鹵,真是難受,可惜我在林子里轉了好幾圈了,都沒看到水源。”吳慶也不管春眠有沒有回應,一直在那里自說自話,其實也算是消息共享。
“附近唯一可以飲用的淡水,應該只有椰子,我在山上轉了快三個小時,也沒看到水源。”對方好心分享,春眠也順便說一說。
其實也沒什么特別的消息,不過說出來也好讓對方死心,別再找水源了,還是想辦法弄椰子吧。
春眠這會兒倒沒有特別缺水,因為自己干掉了兩個椰子嘛,春眠這會兒有些餓了。
想到上個位面,自己可以暴捶鯊魚,牙撕海豹,再一想這個位面,就指望著潮起潮落帶一點海洋生物上來吃,失落感不由涌上心頭。
旁邊的吳慶一聽,附近都沒有水原,面色瞬間就白了很多,他求生的**還是很強烈的,所以并沒有在聽了這個消息之后,就自暴自棄,反而帶著幾分試探的問道:“要不咱們合作去搞個椰子?”
那樹太高了,兩個人合作也不見得有辦法,但是他們可以挑細一些的,然后用石頭把對方放倒啊。
吳慶覺得自己一個人怕是不太行,體力消耗太多了,如果兩個人全力,到時候樹放倒了,椰子大家平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