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朕的大哥呢,他掌握了一個秘密,一個可以一舉摧毀四大家的秘密,可以讓得皇權真正的至高無上,一個讓所有皇室都無法拒絕的秘密,可同樣的這也犯了四大家的禁忌,所以朕的大哥才必須死。”
“當年東宮的那些下人全都被父皇給處死了,但朕調查時候卻是發現,在溺水事情前一年,東宮有一位婢女被賞賜到了鎮北侯府,由朕的大哥做主,被文臺你娶回家為妾。”
離成祖說這話的時候,目光一直是盯著易文臺,想要看易文臺的反應,不過易文臺的神情始終平靜,沒有絲毫的變化。
“回圣上,確實有此事,當時是太子殿下賞賜給微臣的,臣推遲不過,不過該女早在幾年前已經去世了。”易文臺如實回答。
“那女的確是離世了,朕也調查過,文臺你對該女并無太大興趣,一個婢女成了妾室,日子反而不如在東宮過的快活自在了,這才郁郁寡歡。”
“臣之錯,只是臣與自家夫人恩愛如賓,本就不愿再納妾,只是太子殿下逼迫臣納妾,臣這才無奈接下,倒不想害了此女性命。”
離成祖目光閃爍了一下,作為帝皇,他手上自然有屬于自己的暗中力量,來調查朝中大臣的舉動,也知道易文臺所說是真。
可他的心里總有一種直覺,事情沒有他想象的那么簡單。
“你和那女的孕有一子,名叫易云是吧,也知道你這兒子對你不親近,心中還懷有怨恨,前不久那饒城府的府實舞弊一案便是你的兒子吧,那篇文章朕也看了,確實是一片可以流傳千古的佳作,朕之所以要親自過問這案子,也是想要看看你這兒子,作為將軍,你無愧于朝堂和士兵,但作為父親可就有些偏頗了。”
離成祖說到這里的時候,臉上突然露出了笑容,道:“就算你不喜歡你的那位妾室,但孩子終究是你易家的血脈,這些年你不聞不問,倒是讓朕想到了當年父皇對待朕和幾位皇弟的態度,父皇的眼中就只有大哥,朕倒是和你二兒子的遭遇有點相像。”
“臣惶恐,臣這二兒子,如何能夠和圣上相提并論。”易文臺連忙辯解。
“你也別說這些溜須拍馬的話,朕這一次要替你這二兒子做主,等到他到了京城之后,朕將會賞賜他,嗯,就給他一個進入國子監可以免州試直接參加恩科的機會。”
易文臺嘴巴張了張,想要說些什么,但是看到離成祖的態度,最終只能是應了下來。
“臣替犬子謝圣上榮恩。”
“文臺,朕給你交個底,程齊山并沒有貪污,這三十萬兩是用于給朕辦事去了,這事情不能公開,所以程齊山只能是接受這個罪名,程齊山辦的事情也就是朕跟你說過的,朕那大哥所掌握的秘密。”
“圣上,這等事情……”
易文臺臉上有著震驚之色,這等秘辛……
“這等秘辛,朕不該告訴你,對吧,可朕還是告訴你了,因為程齊山把藏有秘密的東西放在了他的家里,被他女兒給帶走了,可現在他的女兒卻是失蹤了,而你這位兒子又是最后一個見到程齊山女兒還活下來的人。”
“圣上,臣這就回去將犬子抓來交予圣上處理。”
“胡鬧,你以為朕跟你說這些,是要你那兒子的命嗎?朕什么時候是那種草菅人命之人了,朕告訴你這些,是覺得天下雖然安定了幾十年,恐怕會起風浪了,文臺啊,你和朕要君臣一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