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石秀和楊雄兩人綁在一塊兒,也不是家丁一合之將,就算把鬼頭大刀輪得咧咧作響,也改變不了結果。
反而把自己弄得十分狼狽。
一連折騰了好些天,始終沒有任何動靜,除了不讓出去之外,倒是一日三餐好吃好喝伺候著。
石秀知道無法掙脫,最近依然放棄,只剩下楊雄有些憤憤,每日仍要嘗試幾次才肯罷休。
咕咚咕咚灌了一壺酒,楊雄心里的火沒被澆滅,反而越發的高漲。
他猛地將酒壇子摔得粉碎,吼道:“到底什么意思?將人請來,見又不見,談又不談,放又不放,是何道理?”
時遷眉心郁結。
這個問題他也想知道。
就在此時,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高寧帶著朽木白哉緩步走了進來。
“聽起來怨氣甚深呀,對哪里不滿說來聽聽?”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鼓上蚤時遷嚇得一激靈,差點沒跳起來。
一扭頭看到高寧似笑非笑的表情,嘴皮子就禿嚕了:“爺……爺爺?”
楊雄二人愣了一下。
石秀先反映了過來:“時遷兄弟就是這個人,讓你把我二人框騙過來的?”。
時遷吶吶不語。
他怎么敢說實話?
這位爺可是個心狠手辣的主,上回見面還沒說上兩句話,就先把自己變成了一只老鼠,隨后又變成了一顆蛋,若不是老子見風使舵,見招拆招,這時候早不知道進哪個畜生的嘴里了。
而且下山去找你的時候,身后可一直跟著位不得了的小姐。
沒出手也就罷了,若是驚動了這小姐,您二位能不能留具全尸都是個未知數。
不過這話當著楊雄和石秀的面,時遷也說不出來,只能苦著一張臉,將滿腹的話往肚子里咽。
一看他這個表情,石秀就明白了。
“這位爺,咱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您就算想請人幫忙,也找個中人說和說和,不說百足求人的姿態,也不能這樣直接將人攝來吧。”
高寧輕笑一聲,并未理會石秀的事態,而是打量了一下楊雄。
這家伙雖然穿了一身夜行衣,臉上卻沒遮黑布,頭上帶著一頂方方正正的衙役官帽,配上四方大臉,兩鬢胡須,倒是自有一股正氣。
袖口寬大,能看到手背之上有一巴掌寬的毛,看起來十分粗獷。
高寧打量他,楊雄也瞪圓了眼睛。
“你就是病關索楊雄?”
“正是在下不知閣下是何人?把我抓來所為何事?”
見到正主了,楊雄反而有了幾分冷靜。
表面上看依舊擰眉瞪眼,眼神中卻帶著警惕。
“這里是景陽岡,你可以叫我高老爺!”
高寧隨意坐下,朽木白哉自然的站在生活,冷漠的注視著二人。
“請你們來說有一事相詢,關于陰陽界你知道多少?”